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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伤口会突然出血?”程漓月朝医生寻问。
医生正在清理着伤口,认真严谨的出声道,“宫先生在外面呆得太久了。”
呆得太久了?程漓月立即意识到宫夜霄身上还穿着一件皓白真丝的衬衫,他出去过?
“你…”程漓月真想立即吼他一嗓子,可是,看着他这会儿已经忍着疼,包扎伤口了,她所有的生气都咽回去,只是狠狠的瞪他一眼。
宫夜霄眯着眸,反而嘴角还能扯出一抹笑意来。
程漓月一颗心都悬在他撕裂的伤口处了,明明之前恢复得不错的,这会儿,渗出血来,医生正在替他重新上药,重新包扎,弄了近十几分钟之后,医生疲倦的直起身道,“宫先生,这次之后,可能又要躺几天了,你这伤口不能再撕开了,这样会造成发炎的。”
“我知道,谢谢医生。”宫夜霄含了一下首,点头。
“好了,现在重新处理过了,没什么大碍了。”
“谢谢医生。”程漓月朝医生感激一声,现在都晚上九点多了,医生还能赶过来替他包扎,算不错了。
医生和护士离开之后,保镖们都呆在外厅,卧室的门刚才被医生关了起来,这会儿床上程漓月松开了被他握得发白的手掌,终于生气了。
“你刚才去哪了?”程漓月气恼的寻问。
“回宫宅,见我爷爷。”宫夜霄应了一声。
“不是说不让你乱跑吗?”
“我必须在我宫家露个脸,否则,等我二叔他们逼我出面的时候,我可能没这么容易应付。”宫夜霄俊脸透着一丝倦色。
程漓月一时之间,气便立即消了,只有心疼,心疼他受伤了,连好好养伤都做不到,他说什么第一首富,却连平常人受伤的待遇都没有,还要顾及这个,顾及那个。
“医生说不能再撕开了,这几天你就乖乖的躺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了,知道吗?”程漓月板着脸命令道。
“小家伙睡了?”
“好不容易哄睡的。”
宫夜霄脸上闪过一抹叹息道,“我都想他了,等我再养几天,我就搬回家里去住。”说完,宫夜霄朝她望来,“给个洗个头,抹个全身怎么样?我一身痒死了。”
程漓月虽然有些害羞,但是,他现在又伤得不能下床了,这种事情,保镖做不来,护士做不来,好像也只能她来做。
程漓月跪在床上,伸手解开他衣衫的扣子,脱下他的上衣,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