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商量着什么。
曾建给王鹏打了个眼色,西装青年男则瞟了两人一眼,然后有意地问道施老教授:
“施老,我父亲的病情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还有文叔叔,您能确保,等会救护车辆,能一路顺利无碍地到达医院吗?”
王鹏知道,对方是在帮他们这边,吸引注意力,连忙拉了机车青年男一把,两人赶紧钻进了房间。
赵老先生依旧在那喊着疼,除了声音更加沙哑,似乎口齿也有些不请。
“胡教授,赵老先生现在的情况如何?”王鹏问着,仍旧守在赵老先生身边的胡教授,至于在不远处站着的齐家父子,他是彻底地忽略了,看都没看一眼。
胡教授摇着脑袋,看着被固定在病床上的赵老先生,叹着气说道:“唉,已经打了两针,不过止痛的效果不明显,而且现在意识,似乎也开始模糊了。”
“我们带了镇痛汤来,你看”王鹏说道。
胡教授大手一挥,说道:“那还犹豫什么,赶紧给他服用,先将反应最激烈的症状,压下去再说。”
“胡教授,这药汤,真的有那么神奇吗,真的不会对我爸的身体,产生任何不良的影响吗?”
机车青年男并没有立刻照办,而是很担忧地问道。
王鹏也真是服了这家子人。
你不信,那你干嘛跑来淞南城?干嘛刚才带他去熬汤?
不过王鹏也知道,对方并不是完全不信,而且也肯定见识过,或者听说过药汤的效果,不然兄弟俩不会一起,有意无意地协助他。
可是这权贵之家,得有多么多么,根深蒂固的被迫害妄想症啊,还真是随时随地,说发作就发作,一点不带耽搁的。
“诶~”机车青年男喊着。
原来王鹏一把,从机车青年男手中,抢过盛药汤的碗,放在自己嘴边,“咕噜咕噜”就灌下去两大口。
他干脆来了个以身试药。
还好碗口大,散热快,不然就他这个喝法,只怕已经被烫着了。
“诶,别喝那么多,我爸都不够了。”机车青年男有些抱怨,王鹏的那两口太大。
出于王鹏的信任,让胡教授也没犹豫,同样从王鹏那拿过碗,当着机车青年男的面,也来了一口。
“呐,我再给你看样东西。”王鹏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摸出两个存折本,摊开给到机车青年男。
那是原本要去银行处理的存折,也是当时拿出来做彩头的存折,不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