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手,使劲地往下扯,嘴里还在叫唤着:“打人啦,打伤人啦!”
裤子提不上,站又站不起来,露着个白花花的腚,罗姓青年彻底地懵笔了,尖声叫到:“啊~,你,快放手”
这话还没说完,就见左近忽然出现一道水柱,当着头,喷洒了过来,罗姓青年只能抽出一只手,挡住眼部,另一只手仍旧和袁真,在争夺着自己裤子的控制权。
冲水的正是王鹏,原来他是打算去找个水盆什么的泼水,结果在洗手间角落,看到放着带喷头和阀门的水管。
耶?
这个好,这个妙,这个水管呱呱叫。接好水龙头拧开,就拖着水管跑过来了。
王鹏边朝罗姓青年冲着水,边还大声怪叫着:
“都让让,都让让,这大马路的,怎么这么多垃圾,艾玛呀,出门没看黄历呀,好大一坨垃圾,这大白天的,还专门光着腚,满大街的跑,好辣眼哟!”
王鹏手中的水管,净对着罗姓青年的脑袋,他这是为了不让对方看清楚自己,毕竟才听说人家在这一带的影响力大。
做好汉可以,但是他不会去逞英雄。
“你才是好大一坨,你玛全家都是好大一坨。”
罗姓青年心中怨愤着,身上不停扭动,上又要躲水,下又要抢裤,真心是,皇上,微臣做不到呀!
“哈哈哈,这脱裤舞,好有看点哦。”
听得王鹏爆怪腔,再看看全身湿透,发型散乱,裤子也提不起来,光着屁股,在那七扭八躲的罗姓青年,人群爆发出一阵的大笑。
果然是,围观党,从来就不会嫌事大啊!
袁真倒是看得真切,是王鹏在帮他,不禁露出感激的神情,王鹏朝他努努嘴,袁真会意,赶忙起身,撒腿就跑了,七八下的功夫,已经是不见了踪影。
王鹏也乘对方眼睛无法看人的档口,扔下水管,留下罗姓青年和他女伴,朝另一边跑了。
离开现场后,王鹏才停下来,打了个diànhuà给吴老。
“买包烟而已,怎么还不回来。”吴老问道。
“门口遇上昨天那姓罗的,正好在欺负袁师傅,帮了把手,现在不好回去。”王鹏将刚才的事,简单说了下,然后告诉吴老,约个地方,自己直接过去会面。
中心这边,见招工的事情已经完全处理完,肖钢开始忙活着张罗吃晚饭的事情,定下酒店,几人就在那里碰了头。
席间,兴许是因为解决了解小东的事情,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