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在看桌上的哪本书,他取下头上戴着的冕旒,放在桌上,伸了一个懒腰,冕旒只有皇帝才能戴,原来他只在他父皇祭祀的时候看他父皇戴过,自己也是头一次戴,还是有些不习惯。
乌小羊走到陈文身后站在,有一丝的幽怨。
“朕欠你钱了?”他问道。
“没有。”
“你说你是宫女,朕就算打你你也只能憋着。”陈文放下手里的书,侧身看着乌小羊,“说说吧。”
乌小羊挑眉:“什么?”
“柳芸卿和杀人案。”
“陛下不是在让人查吗?”乌小羊觉得这小子也是机灵知道自己是仙山的人了,就开始问自己以前是事了。
他眯起眼睛:“有现成的信息,朕还费那劲干嘛?”
乌小羊觉得陈文一个是昨天妖气吸多了,脑子坏了,喜怒无常的,她抿了抿嘴,并不想说话。陈文问道:“在仙山,对你们的仙君,你也是这样的态度?”
“仙君比你这死鱼脸好多了。”
“你说什么?”陈文刚刚好像听到有人在嘲讽他的长相,“朕没有听清楚。”
小安子端着衣服的东西在门外禀报:“陛下,该更衣了。”
“进来。”陈文应了一声,又看向乌小羊,“你来伺候朕。”
小安子想把衣服放到寝宫内殿去,陈文叫住他:“就放在这里。”
“是。”小安子低着头走进来,把衣服放在案牍上,退了出去。乌小羊深吸了一口气,陈文张开双臂,转过身去,乌小羊解开陈文外衣上的衣带,问道:“陛下今天是怎么了?”
陈文脱去外衣,转身低头看着乌小羊:“你以为呢?”
“昨天晚上,陛下都想了些什么?”乌小羊拿起桌上的衣服,给陈文穿起来。陈文默了一瞬,没有马上回答她。
但是乌小羊是何等的聪慧,她猜到了几分:“陛下,一个人的性格可不是换一个衣服,这么简单。”
陈文挑眉,他握住乌小羊想要给自己戴上发冠的手,殿内只有陈文和她两人,陈文的眼里也只能看的下乌小羊,但是他冰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情感,他道:“你很聪明,但是你忘了,朕是一个帝王。”
“帝王又如何?”
“仙山和皇室,千百年来的关系看似紧密实则有无法逾越的鸿沟,你来朕的身边,意欲何为?”
乌小羊心里一紧,她越发看不懂陈文了,乌小羊抽回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