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小羊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有了什么麻烦。
陈文走到萧月出面前:“姐,你听谁说的?”
“重要吗?”
“背地里说主上的不是,按照规矩,是要割舌头的。”陈文还是笑着说着,语气平静到乌小羊觉得他在讲睡前故事,“姐,事关人命,你觉得呢?”
这一句话绕来绕去的,愣是把萧月出绕进去了,她点了点头,愣了愣,又摇头,道:“祁渊,别耍小聪明。”
陈文起身,走到小谈子面前:“奴才就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小谈子点头作是。
乌小羊感觉到了一抹不好的气息,往陈文旁边走了走。陈文接着说:“如果要哪一天,主子被奴才牵着鼻子走,那朕,岂不是太无用了。”
“陛下。”小谈子跪在地上,“奴才冤枉。”
“冤枉?”陈文冷哼,从手里拿出一封信,信纸上用朱红色的笔写着“秘”想来是什么要紧的东西,“这个也冤枉?”
他把密信递给公主:“朕的一举一动除了你还有谁知道?大胆刁奴,要不是朕的眼线截获此信,你还要骗朕到何时?”陈文厉声问责。公主仔细地看了密信,她的面色也不好。
乌小羊凌乱,陈文什么时候拿的这东西?这两天除了睡觉他就把自己带着了......
小谈子连连摇头:“奴.....奴才不敢啊。”
“来人,拖下去。”陈文附耳在小谈子耳边,低声道,“你想害谁?乌小羊?朕告诉你,你在找死。”
小谈子被人拖下去,目光呆滞,萧月出和陈文说了几句,也离开了。乌小羊走到他身边,问道:“那什么信?”
“瞎写的。”陈文伸了个懒腰,“这你也信?”
“啊?”乌小羊迷茫。陈文捏了捏她的脸,宠溺地看她:“在看到你的第一天,这东西就准备好了,朕身边的人,应该换一换了。”
“......”又骗人?
“小谈子的心本来就不是效忠朕,今天由此可见,既然如此何不一举两得?”
又能把这个毒瘤顺理成章的拔出,又可以让乌小羊留在自己身边,这算盘打的不要太好。
不过乌小羊倒是不愿意就这样跟着陈文,她还得要点别的:“陛下,奴婢当时进宫是做贴身宫女的,嬷嬷也告诉我要做什么,但是我不像小谈子,万事都要做,所以像今天这样出宫啊,还有......喝酒啊.....亲亲啊,要另外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