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样划不来,也就开口回道:“不是陛下教奴婢,您说话奴婢要当听不见吗?”
卧松云看了旁边的惜景一眼,惜景使了一个眼色,卧松云立马会意,拱手行礼:“陛下,臣等还有公务,先行告退。”
陈文现在没有功夫和卧松云他们说话,随意摆了摆手,他看着乌小羊这种欠打的笑容,总感觉似曾相识,导致陈文对乌小羊好像怎么也不能真的发起火。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亏欠面前的这个人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压下心里的火:“朕觉得,你没有那么蠢,分不清朕话的意思。”
“陛下。”乌小羊又开始忽悠加拍马屁,“奴婢愚笨的确是猜不到圣意,不如陛下明示一下?好让奴婢长长见识。”
“乌小羊,你就是靠自黑活下来的吗?”他发现乌小羊老是在贬低自己,从而抬高他,陈文虽然觉得她说的半点没错,自己的确是几近完美的男人,但是,没这个女人夸,怎么就觉得有点不舒服?
乌小羊又是人畜无害状:“没有啊,奴婢在说实话。”
“乌小羊,朕觉得,你可以做通房。”陈文又一次把想得到乌小羊的这个想法说了出来,他不再想听到面前的这个拒绝,而起这句话说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发誓这话绝对不是在自己深思熟虑之后说出来的,可以说是,他潜意识告诉自己,这个人只能是自己的。
所以才会不顾地位的直接把话说出来。
辗转两生,乌小羊知道了什么叫宿命难为,她也知道了天道在残酷后的仁慈,它会让他留下对她的喜欢,那种冥冥中的执念,绝不能放手的第六感。
乌小羊看到陈文的眼眸中有一抹祈求,他的眼睛还是那样好看,清澈见底,又像是有漫天的星辰,乌小羊一时挪不开眼睛。
“朕不会亏待你。”他沉下眼眸,“若你不想做朕的妃子,那就与朕通房吧,不入后宫也可以。”
他在求她?
乌小羊在他的眼睛和语气中感觉到了,陈文在求自己,但是为什么?她不解,陈文明明才刚刚见到自己,屈指可数的几面而已啊,她道:“陛下,为什么?”
“朕也不知道。”他走到乌小羊面前,“但是朕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甚至对你倾心,你身上有淡淡的梅花味,让我安心。”
“这或许只是熏香的味道,也可能是奴婢长的大众。”
“要是你这样貌叫大众,我后宫的那些人,又算什么?”陈文对于乌小羊突然不想以一个居高临下的身份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