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迟疑,杀人的手法干净利落,他是为杀人而生的。”
他松开寂然,扔去手里的卷宗,向后踉跄的退了几步,转身就往刑部外跑,一句话都不和寂然说,寂然也一刻没有迟疑的跟着他后面,目光闪烁。
陈文到了豆腐作坊门口,门口有刑部的官兵,他们还不知道陈文是他们的新主子,拦住了他:“什么人?”
“放开他。”寂然跟上他,喘了一口气,“小子跑的挺快。”
陈文推开拦着他的官兵,直接冲进现场,他在里面深吸了一口气,因为腥臭被呛地干呕。寂然皱眉,上前拍了拍他的背:“虽然我让他们通风,但是这味道还是.....”
“好。”陈文因为干呕眼睛变的猩红,他直起腰,笑了出来,“就是这个味道,关窗户,用黑布把所有的光线都遮起来,给我一盏油灯。”
虽然寂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还是照着他说的去做了,黑布把阳光全部遮起来,屋里一片昏暗,陈文把油灯放在桌上,打开房门,一道光线照进房间,正巧照在地上的那滩血上,寂然正想上前去询问,陈文猛地把门关上,吓得寂然退后半步。
陈文在房间里点燃油灯,站在原地不动,他眼睛里平常不会显现出来的红光此时映在眸中,
“有人来过这里。”他一个人喃喃自语,“你走到了这个炉子前面,你害怕极了。”他一顿,“你不敢往里面看了,你跑了,跑去哪儿了?”陈文扭头扔掉手里的油灯,转头打开房门,“他跑了。”
“谁?”寂然上前问道。
“第一个看到命案现场的人。”陈文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他小时候就与常人不一样,只要眼中的红光闪过,他就会有些癫狂,一改平常的模样,“桌上的油灯灯芯没了,有人来过。”
“凶手是在黄昏左右杀的人,其他的几具尸体是后来拖过来的。”
寂然留了几个侍卫在门口守着,他一边带着陈文回刑部,一边问他:“你是拿什么来判断,有证据吗?”
平静下的陈文舒了一口气,声音不深不浅:“门口的味道淡,就表示凶手是开门行凶,这也肯定了我先前所说的,凶手不怕被人看见,再加上门口的光线正好照在地上的血泊上。”
“凶手敲门,被害人开门,被扑倒,杀害,碎尸。”
寂然看着陈文,发现他面上的神情冷淡下来,微微一挑眉:“我要进宫,你先去刑部吧。”
“好。”
寂然入了宫,理了理衣袖,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