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而已。”陈文念了一句,时间已入冬,门外下起小雪,桌上的茶冒着白烟,“思贤,我喜欢你这句话。”
在这样的小村子里,陈文一直没有办法去接触外面的世道,所以对于感情还是像孩童时期的那样,这一点也是乌小羊喜欢的,她拉起陈文的手,有点凉,她顺手拿起了盘边的茶杯,倒了一杯热水,递到他手上。
“冬天多穿点,每次都看你手冻的通红。”看着身子本就单薄的陈文,乌小羊收回目光,皱了眉头,“走吧。”
走在田上,陈文走在乌小羊后面,看着她穿着男子的衣服,有些大,但是她的英气半分未减,陈文喉头动了动,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伸手想去抓维新运动手。
在半空中时停住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挡着他,脚步一顿,指尖上落上雪花,手中拿着的茶杯冒着白气:“思贤。”
“嗯?”乌小羊闻声回头,隔着那丝丝白气她看见陈文脸上有泪,她挑眉,“怎么了?”
“我原来认识你吗?”陈文心里突然让他感到恐惧的那份熟悉,让他不知所措。乌小羊一笑:“怎么可能。”
她深知逆天而行的后果,她也感受过了天道反噬的力量,她不想让陈文和现在的她一样,太苦了。
他本被罚下界,他这份熟悉本就不应该有,若再有上一生的记忆,那就是逆天而行,凡人怎么可能承受的起反噬的力量?
“陈文,你可知道我是谁?”乌小羊笑着问他,“我活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你觉得,我们会认识?把你的心收一收,别再胡乱想了。”
有的时候,天就是这样的不平,人的对与错,从来都是它说了算,对了,没什么好处,错了,却会不得好死。
陈文擦去眼泪,吸了吸鼻子:“嗯。”乌小羊说什么陈文就信什么,因为他除了她什么都没了。
乌小羊路过过村长家,她寻到了路,敲着门,喊道:“喂!开门!”
“谁?”村长家的下人拉开房门,“哪里来的疯女人?”
乌小羊二话没说,一脚踢在那人的肚子上:“起开。”她不想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时间,正对着大门的有一个抱着暖壶的胖子,她两步上前,“你就是村长?”
“你是什么人?”村长看到她刚刚出手打人的样子,退后了半步,“要干嘛?”他对身边的那些拿着扫把和抹布的下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些人放下手里的东西,往乌小羊身边围。
乌小羊像是没有看见那些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