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证据,跑去四处散播这种言论,那也会引起骚动,如果有人敢铤而走险,那他和傅昊宸的处境就危险了,尤其是自己,傅昊宸私下已经跟同心盟合作,还算有所依仗,而自己是孤家寡人一个,就带着一个班的兄弟,怎么也难以撑下去。
“你不会是想用这种方式逼迫我与你合作吧?那你就太小看我董鹤然了。”,董鹤然自知受制,却也不松口妥协。
“董哥,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故作悲哀的模样,仿佛我的心思无人理解。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确实不清楚,知人知面不知心嘛,但我知道你有点小聪明,曹显的失败不就是你奸计得逞的结果吗?有人看不清可有人看得透。”,董鹤然丝毫没有给我面子,将我定性为了阴险狡诈之徒。
我摸了摸鼻翼,“董哥,看来你是通透之人了,只不过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兵不厌诈啊,用计是为了用最小的成本获得最大的收益,站在我的角度来说,可不是件坏事,大家立场不同,自然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同,作为我同心盟的兄弟,他们可认为我是一个足智多谋的老大啊,再说了,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是一种高境界吗?也没人说这样是违反常理不可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