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能给我点建议,但他对我说了一番很有意思的话……”
韩孝珠适时的歪了下头,表达了一定的关注。
“仲基对我说,不管我们自己怎么想,在事实上,我们其实都得到了金钟铭影响力的看顾,而在外人看来,我们这些人也都是他金钟铭的人……所以我们自己是什么想法,某种程度上来讲毫无意义。”
韩孝珠低下头,依旧没说话。
“就这么简单的道理,我说完了。”刘亚仁明显心情还是有些不好。“没事我就先走了,我家离得远……”
“还是有点事的。”韩孝珠忽然又抬起了头。“我其实特别想问你一句,你心甘吗?”
“什么意思?”刘亚仁难得皱起了眉头。
“大家都是一个年纪的人对不对?”韩孝珠抿着嘴唇问道。“他就这么呼风唤雨的,就这么连个什么仪式也没有,约束的身份也没有,就成了我们的……‘上司’?你不觉得憋屈吗?”
“我要是觉得不憋屈就不会留下来跟你说这么多话了。”刘亚仁终于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但是憋屈又如何呢,你莫非是觉得他行事太霸道,然后我这么做完全是违心的?”
“这个除了你自己谁又知道呢?”
“那我直说吧,我这么做是有赚头的,本来我立场鲜明的反对朴候选人,就是存了一个塑造不畏强权形象的意思,这下子……这种形象其实不是更成功了吗?而且还知错就改,不是无脑乱黑。”话到这里,刘亚仁自嘲般的笑了一下。“仰仗他鼻息的人太多了,他能用的人也太多了,我只不过恰好很合适罢了,所以双方才一拍即合。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我沾光了。”
“可要这么说,这种……你跟我都有的窒息感又是从何而来呢?”
“是因为距离吧?”刘亚仁渐渐的语气平和了下来。
“你是觉得他拦住了我们这些人的上升渠道?”
“恰恰相反,如果前两年我们和他还有这么一点竞争意识的话,现在嘛,他和我们之间的问题恐怕是相互的预留空间实在是太大了。”
韩孝珠为之默然。
话到这里,刘亚仁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我说的这个预留空间或者说距离,并不是指身份、权势、财力那些东西……今天的diànying孝珠你看了吗?那才是真正让人绝望的一种距离。我之前一直很好奇,他到底准备用一种什么手段来作为底牌?我想过是权势的交易,想过是利益的输送,甚至想过会是一些我不懂的,但却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