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吧,凭借着垄断加一体化的措施,韩国这边的院线是真正的oss,他们的50是真真正正的50,绝不打折扣!而其中的三大院线更是真正的吸血鬼,是整个行业的收割者,所有人都在为它们打工!
所谓地主收租子的比方,在别的国家是笑话,而在韩国diànying界,简直太形象了!
那么,在韩国特色的diànying市场环境下,如今有了半个村子的地……啊呸,有了一千张银幕在手的金钟铭,他说大家要一起减租减息,拿出来10给行业底层兜底……怎、怎么了?
lt辛家不服,咱们自有一番道理说一下,其他人谁敢不服?
“导演协会怎么办?”想了一会,王忠秉终于还是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那群人其实能量不小,而且这次也是受损失最大的一个群体,他们会甘心?”
“其实啊。”金钟铭再度回头瞥了眼已经步入中年的王忠秉,然后停住了脚步,当着这个心腹他也不怕说话过分。“忠秉哥,说白了,这就是一个衍圣公做慈善的游戏。”
王忠秉一头雾水:“衍圣公我知道,中国皇帝给孔圣人后代的封号,慈善我也知道,釜山这些年我见多了,但是连一块我……”
“话说明清时代,山东每次出灾祸,曲阜的衍圣公都要领头组织救灾!”说着,金钟铭扭头又看向了不远处的沙下海港,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眺望海对岸的山东……不过方向好像不对,那边似乎是rb。“比如说某次小灾,衍圣公当仁不让,捐出了五百两银子,知府老爷捐了两百两,城内有名的士大夫每家捐五十两,普通乡绅捐二十两,而城中中等商户每家五两,累计得银一万余两!”
“还真是……挺相像的。”王忠秉咂摸出了一点味道。
“当然了,那个时代的救灾肯定有那个时代的特色。”金钟铭继续语调平和的讲着故事。“一万多两银子到手后,衍圣公先拿走五千两,因为他为救灾写了匾额……润笔费!”
王忠秉猛地一愣,脑子差点没转过弯来。
“然后知府老爷又拿走两千两,因为他出动了衙役们去维持秩序。其余士大夫则按照投资额双倍领还,因为他们出面喊了口号。而乡绅富户们也纷纷按照原价拿走自己的钱,因为他们坐着围观了。最后,大概剩下五百两交给衙役们去救灾……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虽然明白了金钟铭的意思,但王忠秉依然哭笑不得。“我历史学的不好,明清时代中国那边的衙役什么德行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