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来的那么汹涌。”
秋美爱再度摇了摇头:“这样不是正好吗?通过就过了,通不过就算了。”
“也是。”朴槿惠低头轻笑道。“那就不说这个问题了问美爱你一件别的事情。”
“前辈请讲。”秋美爱微微眯起了眼睛。
“中央日报昨天和今天连着吹捧钟铭说那小子如何如何出色,又如何如何剧备diànying人的独立特质,为了使辩护人和熔炉上映不惜跟强权宣战,而且能战而胜之我怎么觉得说的有点过了?”
“哪儿过了?”秋美爱一副不解其意的样子。“咱们今天在这里说,前辈你表侄的这个朋友确实了不起,整个国家的舆论、整个国会的动向全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中,甚至就连一国总理都被他逼得不得不向您低头,他才多大,这样夸哪里算是过分呢?”
“是这样的。”朴槿惠笑着摇了摇头。“我倒不是觉得他这个晚辈本事不够大,而是中央日报,说实话,他之前好像因为diànying的关系好跟中央日报相处的不是太好你说这样的吹捧会不会有恶意在里面?”
“要说这个的话”秋美爱似乎早有准备。“朝鲜日报是怎么回事?这家报纸和您的这个晚辈好像关系一直很好的样子,为什么这次只谈diànying和案件本身,而对diànying背后如此辛苦和出色的diànying人避而不谈呢?莫非是广告赞助给少了?”
朴槿惠似笑非笑的把目光转向了天花板。
“而且东亚日报是怎么回事?”秋美爱继续追问道。“要说关系不好,这家报纸可是唯一跟您的这个晚辈公开闹过的大报纸,我记得是那些年那部diànying吧?可现在它的那个三堂会审的文章可是把三位演员捧到了天上,然后又把司法部和国会踩到了地上”
“东亚日报的动静不也是你们搞出来的吗?”朴槿惠终于受不了秋美爱的胡搅蛮缠了。“还跟中央日报一唱一和的。”
秋美爱怔了一下,然后立即干笑了一声:“真不是我”
“那也是文在寅!”朴槿惠黑着脸应道。“就像你说的那样,不到辩论之前各方力量是不会合流的,指不定文顾问手上攥着这么一个大报却不愿意跟你们党内的其他人分享呢!”
秋美爱这下子笑不出来了,因为这个dáàn正是她内心所猜测的。其实她也觉得东亚日报的态度格外古怪,一方面跟皿煮派这边在大略上保持了一致,阵营问题毫无意问。另一方面,这家报纸最近的表现却还颇有一种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