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泰源冷笑一声道。“就是这意思。这下子我更欣赏你了,你比外面那群老头子强多了,最起码吃了亏后懂得去反省自己是怎么吃的亏。我跟金钟铭有过一面之缘,我们sk又是这个行业里实际上最大的一家,所以他应该一开始就准备走我的路子拿sidushq立威,只是你的出现和安哲秀那俩人的蹦跶会让最终的效果显得更好一点罢了。”
顿了一下,崔泰源换了一副比较和蔼的语气继续说道:“勋拓啊,你刚才说的很好,生意就是生意。我崔泰源是集团的会长,我得从整个sk的角度来看整个生意。在我们刚才那种情形下,他要咱们拿sidushq的尊严作为交换条件我也无能为力,因为我们讨论的是整个sk的战略上的东西,在那个方面实在是不能考虑太多末节。当然了,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他刚才说了半天,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们sk集团在韩国不需要提面子问题!你刚刚接任社长吧?而且又这么年轻,好好干,sidushq背后有sk在。尊严迟早会拿回来的。”
“是!”听到好好干三个字的时候郑勋拓就已经站的笔挺了。
“那好,记住你刚才那句生意就是生意,咱们既然已经达成交易了就要讲信誉,他不是要sidushq的尊严当垫脚石吗?他不是要靠打你的脸展示自己的权威吗?那就出去站直了让人家好好的打脸。左脸被扇了那一定要扭过头去认真的问人家要不要扇右脸,挨打了也不许侧过头去!”说着,崔泰源挥了下手。“现在出去吧,记住我的话,顺便让门口那几个老家伙滚进来。”
金钟铭丝毫不知道监狱里面又搞出了这么一场好戏,他正在跟sk的几位理事闲扯淡呢。几个高矮胖瘦的老头似乎对天气很有兴趣,说起来也巧,金钟铭恰恰就对这玩意很有研究,于是几个人从头顶的太阳一路说到远处传来的青蛙叫。
总之,那气氛棒极了!
不过好景不长,一会功夫郑勋拓就神色严肃,呃,外带两眼通红(?)的走了出来,然后请那几位聊得正在兴头上的理事们进去了。`这下子,那几个记者再也没有顾忌了,他们一拥而上把这俩人给堵在了监狱大门口。
“金钟铭先生、郑勋拓先生,请问您二位来这里是为了请崔泰源会长调解这次娱乐圈艺人的劳资纠纷问题吗?”这几个记者估计是常呆着这里,关系已经很紧密了,明明是不同媒体的人却分工明确,而手持话筒问问题的赫然是这里年纪最大一位。
“啊,没错。”金钟铭站得笔挺,然后束着手微微朝对方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