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你所说的不要一根威亚的动作已经完成了!”2oo7年3月的第三天,也就是正月十四,元宵节的前一天的上午,程小东面无表情的找到了陈可辛。要看书∑,
“在哪儿呢?”陈可辛没好气的披上衣服坐了起来。
“我叫上我的兄弟再带上小金,一起去一线天看一眼。”程小东的眼窝深陷很明显是疲惫到了极点。
半小时后,金钟铭被绑上了一个大粗绳,而且隔着一个滑轮,三个壮汉用手拉住了绳子的另一头。
“小金,待会绳子放下去你一定要坐到下面的马上面知道吗?”程小东站在悬崖上问道。
“放心!”金钟铭远远的答应道,而且他也确实动作流畅的完成了这一切。轻松落下,稳稳地坐在了下面有人扶着的一匹白马上,在空气中做了个割喉的动作后一抬腿,又荡着绳子踩着悬崖就被上面的壮汉拉了上去。
“要用这个方案吗?”金钟铭解开绳子走到了陈可辛和程小东的面前,这些天心力交瘁的可不止他们俩,剧组里的所有人都跟着受罪。
“这不还是荡威亚吗?”陈可辛已经没力气生气了。
“不!”程小东也很平静,看来也是没力气吼了。“没有威亚,导演你看到任何一根威亚了吗?”
“那不是一根这么粗的绳子吗?比威亚还过分。”陈可辛瞪着眼睛质问道。
“你也说了,那是一根绳子不是威亚,你要的是真实,对不对?所以姜午阳是被自己的土匪兄弟用绳子放下来的,真实可行!”程小东伸手指着金钟铭说道。“就好像金钟铭被我的兄弟们放下来一样一样的,是真实的。而且还没用威亚。”
“可是!”陈可辛本能的就想反驳。
“可是什么?你的要求我哪点没做到?”程小东怒气冲冲的追问道。
陈可辛无言的看了一眼程小东,又看了一眼明显状态也不是很好的金钟铭,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只好用双手捂住了脸。
而几乎就在这一瞬间,各种复杂的情绪铺面而言,期待、欣慰、愤怒、郁闷、伤心、无奈、自责。甚至还有一丝解脱。
“我知道了!”陈可辛放下了手,平静的说道。“你的方案很好,就这么做吧!咱们下午就开拍!”
“那个,华仔好像在京城休息。”旁边的一名陈可辛的助理无奈的说明了一个情况。
“让他滚过来,他是签了合同的,下午就拍戏!”说话的不是陈可辛,是程小东,这几天可能是因为对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