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你与四皇兄，你，你与四皇兄……”云逸吞咽几次，都无法说出那句话，仿佛断续几次，他才终于将心里想问的那句话完整说出来：“你与四皇兄，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
他第一次觉得，两情相悦这四个字，竟然这样的伤人，是这样的刺耳。
“云逸，你听我说，我与你四皇兄……”
“你只需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云逸冷声打断秦悠然的话。
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那些解释，或许会是很好听的，但他真的一句都听不进去，他就只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秦悠然看着云逸受伤却强装坚强的模样，她闭了闭眼，点点头。
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早晚需要给他一个答案，那不如早一些给吧。
长痛不如短痛……她本来想的长痛不如短痛并不是这样的，可现在，却只能这样进行下去了……
“你真的跟四皇兄两情相悦？”云逸再次问道，他脸色比之前又苍白上两分，显然，因为前面秦悠然的点头，他又被伤害到了。
但是，尽管被伤害到，他却始终还是不愿意相信。
要他怎么相信呢？
他以为会属于自己的那个人，他以为会是喜欢自己的那个，居然是他属于他的四皇兄的，居然是他的四皇兄的，居然还与他的四皇兄……两情相悦！
“云逸……”
“是什么时候的事，悠然？”像是痛不够似的，云逸白着脸，继续追问。
他需要清醒，他现在强烈的需要清醒，若是不能保持清醒的话，他怕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而此刻能让他保持清醒的，便是秦悠然扎心的刀子。
对他来说，秦悠然对他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子一般，狠狠的扎入他的心里，痛却不见血，那些痛苦狠狠的闷在心里，让他崩溃中却又存下了一丝丝理智。
“很久了。”秦悠然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很久了？很久了？”云逸先是大声说了一句，接着又小声的喃喃自语，突然，他又看向秦悠然：“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这么久以来，难道你都不知道我喜欢你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云逸愤怒咆哮，眼睛都红了。
这是秦悠然认识云逸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她的心也很难受，像是有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了她的心一般，难受的难以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