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晰的传遍整个广场。
“什么？”
“红衣公子是魔教教主？天呐！”
“我说江湖上怎么出现一个那么厉害的人，原来就是那个魔头！”
“…”
下面的人立刻就哗然了，议论声不断的传出。
特别是曾经来和锦颜交好的人，脸都白了。
“你说公子红衣就是魔教教主，有什么证据？”
“对，红衣公子的武功招式和行事风格都和那魔头完全相反，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对！”
缓了一会儿，就有人跳出来质疑了。
不是他们和若水作对，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若水闻言，眼眸终于动了动。
确实，从那天睁开眼后，他就变了。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都不会相信那是同一个人。
可…那就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