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舒尔肆末,要么找别人的眼睛换上,要么就只能做瞎子了。
要怎样,这是舒尔肆末自己的事情。
舒尔肆末是清醒的,眼睛处虽然不疼了,但是迟迟没有看见光明,舒尔肆末沉默了。
“你瞎了。”
锦颜淡淡的语气,说出这个伤人的事实。
“嗯。”
气氛一下子沉寂了下来,本该是感伤的时候,锦颜却又提着舒尔肆末的衣领,将他拽了起来。
“走吧,我们还有事呢。”
舒尔肆末:……
能顾及一下伤员的感受吗?
显然锦颜是不会顾及伤员的感受的,舒尔肆末瞎了,但是五感还在,舒尔肆末抓住锦颜的手腕,一个瞬移消失在原地。
一天后,北极——
漫天的白里,凛冽的寒风吹在人的脸上,刮的生疼。
北极这里四季如冬,漫天的冰雪,白茫茫的一片,刺的人眼疼。
白不止是美,有时候也是毒的。
这要是一个正常人,不戴防护镜在这里呆上几天,眼睛估计要瞎。
不过锦颜不是正常人,舒尔肆末不是人,而且还瞎了,所以对她们并没有什么影响。
北极很大,锦颜来的时候也没有时间去附近的村庄了解情况。
毕竟这些普通人或许什么也不知道,去询问只是浪费时间。
看着一望无际的冰川,锦颜的眼睛一闭,神识大开,从山峦走过,从冰海滑过。
锦颜花了半个小时将整个北极浏览了一遍,却没有任何发现。
锦颜蹲下身,将手按入冰雪中。
手一接触冰雪,温暖于寒冬相撞,锦颜手下的冰雪融化了一些,随即锦颜的手开始发白。
寒冷顺着手蔓延上心头,真真的透心凉。
锦颜闭上眼睛,细心的聆听大地的声音。
舒尔肆末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不说话,也不问锦颜在做什么。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锦颜才站起身,将舒尔肆末一把抱起,然后脚下快速移动,在冰雪中留下一行浅浅的脚印。
北极的一处底下,这里有一个人工挖掘的地下通道,这处地下在冰面之下,与冰面的寒冷不同,这里暖烘烘的,像开了空调一样。
锦颜顺着通道走下去,后面的路四通八达,分岔口很多,不过锦颜动动鼻子,顺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走了下去。
舒尔肆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