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
夏晚脸色发白。
“晚晚。”霍清随用力握住她的手。
夏晚呼吸不稳的看着他。
邬静瞥见,不知怎么的,心底有些不忍。
但……
“另外,”她紧了紧握着的手,继续,“不管你们承不承认,左曼……她现在很依赖谭程,她对谭程,是百分百的信任,所以,如果你们为她好,就该……”
“邬静!”
恍若不知谭程话中的警告,邬静不管不顾,将可能是最刺人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请你们放过她吧,别再来打扰她,她会一直和谭程生活在一起,得到最好的,全心全意的照顾。”
话音落下,南沉一瞬不瞬盯着两人,呼吸滞住!
一直生活在一起……
他放在心底多年的女人,早就融进他血肉里多年的女人,如今,她……
饶是坚强如南沉,这一刻,他是茫然的。
“所以,你们……”
“袁夫人,”霍清随强势开腔,打断她的话,“我们谁也无法替她选择人生,不是么?”
邬静一噎!
霍清随看了有些不安的左曼一眼,眼角又扫过谭程,最终回到了邬静身上:“无论是你,你先生,还是谭先生,亦或是我的太太,都没有人有资格决定她的人生。”
他说的很清楚,清楚的落在了每个人的心上:“你又怎能肯定,恢复记忆,不是她想要的?退一步来讲,就算如你所说,知晓过去对她残忍,那么,你又是否想到,她的亲生女儿就站在她面前,可你却阻拦她们相认,这对她,对我太太,又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我……”
“即使她再也想不起来过去,但她也有权利知道,我太太夏晚,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亲生女儿!”
邬静怔住,大脑突然就乱了。
下意识的,她转头看向左曼。
“邬静……”左曼有些不安的眨眨眼,“你……没事吧?”
她的眼神太过信赖。
可第一次,邬静有些不敢面对,所以,她躲开了。
“邬静?”
“她没事,别担心。”谭程握了握左曼的手,用一贯温柔的语气说道,“左曼,愿不愿意去做一份你最拿手的甜品给对面那个小姑娘吃?她刚刚哭了,你说要做甜品给她吃的,还记得吗?”
左曼点头:“记得,可是……”
“那就去吧。”谭程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