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向墙面,一拳又一拳,直到鲜血模糊。
许久后,当卧室里的一切都被砸得粉碎后,夏霖也终于消停了,只是此时已经快要清晨,又是崭新的一天开始了,但对于他来说,黑暗褪去也仅仅只是暂时的。
门就是在这是被打开的。
一位头上戴着黑色的斗篷,脸上也用布从头后缠绕着的人走了进来。
仅仅只是从对方的单薄身躯,和细碎又轻轻的脚步可以判断出是女人。
她什么都没有说,熟稔的蹲在刚刚结束疯狂状态的夏霖面前,拿出消毒药水开始给他消毒。她动作非常熟练,只因为在这四年以来,她几乎每天都要给他进行伤口包扎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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