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也对不起，他将自己活成了现在这样，变成了一个杀手，手上沾满了血，不再干净了。
“妈妈，别哭……”
“好，妈妈不哭……”陆清婉的脸上绽放出笑容，“念琛，妈妈想要和你聊聊的是，我想要让詹姆斯先送你回去！当然，你现在这里住几天，和我在一起。但……妈妈……不知道应该怎么样的解释，妈妈认为你在家里会更安全。你在家里好好的，妈妈很快也会回家的。好吗？”
“不好。”念安冷静的说道，“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妈妈瞒不过他的，这里很危险！
他对于危险的敏感程度无异于一头野狼，他能够感觉得到，这里就像是虎穴一般。
“念琛……你乖……”
“妈妈，我会保护你。”念安冷静说道。
陆清婉一愣，但随即，心里也暖洋洋的。
她还是想要劝劝“念琛”，“念琛，妈妈知道……全世界你最乖了，但你答应妈妈，好吗？先回家，妈妈很快也会回家的。”
念安的眼眸里露出坚定目光，仍然重复说道：“妈妈，我会保护你。”
陆清婉看着倔强的孩子，她知道还是得慢慢来，一时半会是劝不了他的。
“好，那就再缓缓……或者，我们能够一起回家。”陆清婉也只能是在心里安慰自己。
同时，她也只能在下定决心，她还是必须要和那个男人谈谈。
陆清婉的手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头。
……
在书房里。
詹姆斯敲门后，心惊胆战的走了进来，对暗夜说道：“老板，那个……小碗碗就在门口，她希望能见你，和你谈谈。”
老板却是没有说话。
空气安静得可怕，詹姆斯就只能是心情忐忑的等待。
直到老板终于说话了，“让她进来。”
但詹姆斯却是并没有放松下来，因为他有种不详的预感，这次谈话不会愉快的。
陆清婉走了进来。
詹姆斯觉得，他还是留在书房里好了。
然而，老板却并没有给詹姆斯机会。
“出去。”
“是，老板。”詹姆斯立刻一股溜烟的，就从书房里赶紧撤退。
陆清婉的手指不安的颤抖着，自从她知道，暗夜不是帝洛琛时，她对这个男人就有一种……捉摸不透又不安的心情，感觉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