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见还有一半收不上来,那也不是个事,他也就问村委:“你们说,余下的,怎么收?陈长谷那混蛋躺在医院中,一个diànhuà,就能让这些人甘心听他的?他就有这么大的本事。你们谁说说,他的本事,从何而来。”
几个村委面面相觑,然后低头,不肯先说。
杨立说道:“他都一个废人,你们还怕他?真是够怂的!”
杨立虽然看不起这些村委,可眼下,他还需要这些人为他做事。
他想了想,就宣布解散会议,但单独留了一个村委。
那村委叫陈长革。
杨立说道:“长革,我听说你昨晚去赌了,还输钱了?”
陈长革忙否认,说道:“这怎么可能?谁说的,这是污蔑!娘的,是谁说的,我去揍死他!”
他昨晚本来赢钱的,可最后停电了,等到来电的时候,桌上的钱都没有了,不知道是谁这么串,将钱给偷走了。他越想这个事,心情就越不好。
杨立哼道:“怎么?你说这么大声,要不要拿个广播来啊。”
陈长革说道:“我能不大声吗,不然,我都要被人冤枉死了,娘的,是谁背后说我坏话的呢,是谁?”
杨立伸手,摁住陈长革的肩膀,让对方坐下。
陈长革要起来,却被杨立结实摁住,他肩膀上杨立的手,就好像是一只大钳子,他挣扎不开。
他就知道杨立是认真的,他语气就软下来,说道:“村长,我我没赌,我就是进去看了一眼,然后就出来了。”
“哦,只是看了一眼啊,那应该是没赌。我可以相信你。你现在告诉我,陈长谷为什么能够一句diànhuà,就让这些人死活不交出地契?”
杨立也没有再用力,但并没有放开手。
陈长革就说道:“这我也不清楚啊。我没接到diànhuà。”
杨立突然用力,下面的陈长革就痛得发出一声惨叫。
“村长,村长,别别用力了,骨头要断了。我我说,我说,你先松开一点。”
陈长革就怂了,赶紧招认,也才得到杨立的松紧,他说道:“杨立,我堂哥打的diànhuà,能起来这么大的作用,都是因为和这些人暗中有交易的。比如,李复家,他租了村里的后山果地,龙德家租了村里的山塘,还有陈胜家在包的村低保工程,梁建家在镇上开的五金杂货,一半的股份在我哥哪里。杨业家的丫头能进入镇储蓄所上班,就是我哥给找的路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