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守卫反应过来,接过一匹马到通天鼓架旁边取下一面锣,打马就朝着几条官宦所住的街道而区,一声声锣响在街头响起,三声急锣一声缓,一路不停。
各府相续反应过来,吓得退了孝服换了朝服,急忙忙的朝宫中赶去,老天爷啊,真有人敢敲通天鼓,动用鸣朝锣啊,大元建朝三百多年,那通天鼓从未响过,但并不表示不存在。
正在忙孝的礼部衙门,也顾不得许多,放下手中活,朝着大殿而去,通天鼓响,无任什么事都要让路,开朝听政。
“爹,我扶你。”洛老爷从礼部过来,等在宫门口,看了一眼还在敲鼓的中年男子,等到洛老爷子忙上前扶着,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洛老爷子知道他的疑问,也是看了一眼那男子,摇了摇头,示意赶紧进去,就连最近一直称病在家的户部尚书李大人,也让人抬着到了宫门口,一身朝服,在宫人的搀扶下嘚嘚瑟瑟的入宫,所有路过宫门的口的官员,都忍不住看了一眼那瞧鼓的男子,那鼓声落在众人心上,一下下的,震的人心发颤。
鼓声在一声听朝叫唤中终于停止下来,男子走下鼓台,退去衣物,接受第一道鞭刑才入的宫门,已是皮开肉绽。
从宫门到大殿,一路刑法,钉道、负荆、滚刀、一道道过去,如果活着便可以入殿向天子朝臣禀政诉冤,有政议,朝臣和天子必须再三认真议政,若利于百姓社稷,必须采纳;有冤,朝廷必须听后立审,不管事关何事,都要给诉冤者一个交代。
能忍受这一道道刑法也要敲响通天鼓的人,到底是多大的事才值得如此,过通天刑道十个有九个是挺不过去的,当朝臣和咏元帝看到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匍匐在大殿门口的时候,都不忍目视,居然还活着,只是这惨不忍睹的样子,实在太触目惊心了,是条硬汉。
宫人都忍不住想过去搭把手,但是规矩摆在那里,谁也不敢山前一步,否则这汉子所受的一切都白搭了,只能心里暗暗替他打气,挺住,只差一个台阶了,爬进去…
赵全是一路看着这汉子受刑过来的,硬是一声不吭挺过来,连他都忍不住别过头去,所以后面的刑道他都没忍心放全。
只见那男子慢慢爬过台阶,众人的人也跟着他一寸寸挪动,终于看到他双脚拖进殿门,一路血痕,嘴里还不断冒着血,入殿那一双已模糊看不清五指轮廓的血手,高高捧起一份血迹斑斑的白绫,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睁着,死死盯着咏元帝,嘴巴一开一合,却是听不到半点声音。
“快…快…”咏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