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可以,拿出让我守规矩的实力,我答应过父亲,日后对白家照看一二,便会遵守若言,日后白家不论男女,自认为有能者都可以来找我,我倚仗的不是任何人,就是我自己。”说完转身,大步离开白家。
而白家几位大爷许久都没有出声,老夫人则是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白元曦目光深沉看着青锦离去的背影,他想的远比他们要多。
“日后白家,她的事就按娘娘说的,由她,娘,你也宽心别管了。”这个侄女,已经不是内院女子那些规矩能管束的,诚如她自己说的,白家没那个实力让她守白家的规矩。
“是,大哥。”白家几位大爷都不傻,而且对这位大哥一向敬重。
这边知缘茶楼,芽儿来给娄久葛祝贺,茶楼早已被看热闹和讨赏钱的围堵着,芽儿一见张掌柜,就将青锦话复述了一遍,张掌柜给芽儿规矩的行礼,站在他面前的可是大元的新科武状元啊,传闻的女状元,他这辈子还真是福气,文武状元都见识了,激动之余也没忘了分内的事,二话不说将早已准备好的赏钱让人抬了出去,这种喜事大家都想沾沾光,也是他们茶楼的运气。
“书生,你真厉害。”芽儿走到茶楼后院,就看到娄久阁一身红色状元服静静站在那里。
娄久葛比之前面色红润许多,对着芽儿微微一笑,深深作揖鞠躬,犹记得她那日为他打抱不平的豪爽,记得她冲过来给他塞一手零嘴时的窘促,也记得为他求情留下的乖巧。
“也恭喜芽儿姑娘。”
芽儿一看这样就有些手脚不知道怎么放了,“行了,行了书生,动不动就行礼,看,我给你带啥了。”说完,拿出一包烧鹅,这可是影婶做的,好吃的很。
“为什么每次来都给我带吃的?”娄久葛笑笑没接。
“就是觉得,你挺瘦的,多吃点长肉,你要不要,不要我自己吃了。”不识好歹,看娄久葛不接,芽儿突然有些委屈。
“多谢!”这是最好的贺礼,娄久葛接过,从袖中拿出一包饴糖,递给芽儿,“这是给你的。”
于是两人坐在院中的台阶上一个吃着带有余温的烧鹅,一个含着甜入心扉的饴糖,人世间的温情,往往就是不经意的一个举动,而让人觉得弥足珍贵。
芽儿笑逐颜开,跟他絮叨,“书生,你知道吗,我是小姐在外面捡回来的,黎叔说好些人生了女娃要么送人要么就丢到别人家门口,因为养不起,小姐捡到我的时候是冬至,差一点点就冻死了。”
娄久葛的手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