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擦干,然后问道:“这又怎么了?”
“莹姐儿……她……她私自拿账房的银两,被我亲自搜出来了都还不承认。”一说到这里,束海桃的眼泪又掉下来了,“她已经不小了,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都是妾身没有管好她,才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听到束海桃说的话,慕书亭顿时怒不可遏,沉着脸狠狠的瞪着慕清莹,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一个窟窿,“孽障!孽障!你是要气死我吗?”
慕清莹的唇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似笑非笑的模样让慕书亭心里的怒火烧到了极致。
明明就是她自己做错了事情,居然还这么不思悔改,“来人,请家法,我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孽障,简直就是愧对慕家的列祖列宗!”
慕家的家法是藤条,一条大拇指粗的藤条,行驶家法的时候,必须要狠狠的在被惩罚的人身上抽上七七四十九鞭,中途不能停下来。
只要家法一开始,就绝对不能停下来。所以,慕家是从来不会轻易请家法的。
慕清莹早就不对慕书亭抱有任何幻想了,可是现在看到他的独断专行,却还是忍不住为原主感到心寒。
慕清莹啊,这就是你一直都濡慕的父亲啊,对你不仅仅没有一丝父女之情,和其他的人一样恨不得置你于死地。
想到这里,慕清莹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好她最近的锻炼没有松懈,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不然那么一下子的抽痛,肯定会忍不住呻吟出来,到时候就丢脸了。
“呵……”慕清莹冷哼一声,打断了正在柔声安慰束海桃的慕书亭,“父亲不从头到尾的问清楚,就决定请家法?”
“孽障!”慕书亭怒意滔天,他已经相信了束海桃的话,先入为主的认为这就是慕清莹的错。现在慕清莹说话,不过是想要辩解罢了,“证据都摆在了你的面前,你见了棺材都不肯落泪,冥顽不灵!”
要不是东越国的规矩太让人难以挣脱,慕清莹恨不得直接和慕书亭等人脱离关系,免得每天都要面对一群没脑子的人。
“谁说我拿了账房的银两?银两都是账房先生在管,我从来都没有去过账房,怎么可能拿走?”慕清莹摇摇头,“我这几个月的月俸都被苛刻了,从来没有到过我的手上,就连锦绣阁里所有人的冬衣都是我自己想办法置办的。在我面前说这些话,不觉得脸疼吗?”
“莹姐儿,你别怪老爷,他只是太不敢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情了……”束海桃带着哭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