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因为他们的结婚证不曾放在床头,更不曾再她手里过。
尤其是三年后她回来,当年他未曾签离婚协议,他们分居三年,只需要她去法院申请,自会判决离婚。
但她没有,所以当时他才会包含希望,不死心的纠缠于她。
也是那个时候,他将结婚证藏了起来,唯恐自己做的不好,妻子会再度要同他离婚。
他就像个傻子一样认为只要藏好了结婚证,她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妻子。
当时,藏结婚证是他无奈绝望之举;后来两人重修于好,这倒成了夫妻情趣。
偶尔会被她提及揶揄两句。
不论幼稚与否,她高兴就好。
妻子很清楚结婚证真正的去处,却说放在床头。
他不会认为这是妻子记忆出现错误,她有什么想要传递给自己。
只是是什么呢?
霍慬琛一半冷静一半慌乱。
翻动的手都在颤抖,可他不能乱,就算眼睛赤红潮润的有些模糊,就算此刻心痛的快要窒息。
终于——
在最底层的棉絮里他找到了妻子所说的“结婚证”。
那是一封信,一封妻子亲笔写的信。
坐在床头,迫不及待的展开,妻子娟秀穹劲的笔迹出现在眼底。
“慬琛,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出事了。我希望你知道,这辈子我最不愿是我为你带来痛苦。但请原谅我的无可奈何……”
霍慬琛僵硬着身体,触及开头就已经快让他丧礼理智。
紧咬着唇,立刻有血珠沁出,可见他咬得有多用力。
但他像是不知道疼,只是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信。
“……得知母亲还活着,我意外、惊喜,可随之而来的是恐惧与无助。在她经历生死过后,老天似乎觉得对她的历练还不够,在她赢了死神过后又被人绑架。我不知道绑架母亲的人是谁,但我知道,不论是谁我都要救她。她是我母亲,我敬之爱之的母亲啊。”纸张有浸润过的痕迹,霍慬琛知道那是眼泪。
他不知道在妻子给自己写这封信的时候该是多么的绝望和无助。
可他什么都不知道,那几天她分明有反常,他却并未深想。
是他的错,全都是他的错。如果对她还能再细心一点,如今这些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这个时间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如果。
他看着信纸,眼角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