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不饿呢?”
一直等候在一旁的文叔,见两人谈话结束这才上前,“少爷,少奶奶,晚饭准备好了。”
有关戚铖浲和温暖的话题被迫结束,慕槿歌有心窥探,但显然某人并不打算继续满足她的好奇心。
遂责怪的目光最后只能落到文叔身上。
被女主人幽怨的看了一眼,文叔茫然又无辜。
……
晚饭过后,慕槿歌带着公子上楼,先陪他玩耍了一会,随后给他洗澡喂奶,待他睡着,才将人交给月嫂。
自己则回了主卧。
书房本占用,半山别墅也不是只有一间书房,但二楼这一间是两人最常用的。
所有需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以至于有时候宁愿在客厅也不愿去其他楼层的书房。
进去洗了澡,躺到床上,她却毫无睡意。
一个人时,她想得最多的就是母亲。
不知道绑架她的人是谁?
但清楚人在帝都。
一个星期后,晚一天母亲的手指就会少一根。
她不会认为对方只是单纯的吓唬她,当目睹视频最后,那道利刃划破母亲手腕皮肤,她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残忍与对他们的恨意。
那一下其实不深,可却远比一刀直接刺进身体更让她心思难安。
有时候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可是谁呢?
每次想到这个问题,脑袋都是一阵抽痛。
她不清楚在没有自己的那些岁月里,母亲到底还与什么人有交集和恩怨?
过完双休,只有两天,这一趟帝都行,她势必前往。
只是五天的时间足够吗?
心底浮动着不安,她闭上眼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浮躁的情绪和烦乱的脑子竟然在这样的不安情况下渐渐陷入沉睡。
她是真的累了,不间断的噩梦,心思缠绕,累的不仅是身体还有精神。
所以,当霍慬琛结束工作回到房间时,只有他那边床头灯闪烁着微弱的光。
过去,放轻动作,半跪在床边,看着将自己团成一团的人儿,却是勾了唇。
如今生了孩子,自己倒是越发活得像个孩子了。
但那笑意还来不及抵达眼底,再微弱灯光下触及妻子紧锁的眉头时,心底似有潮水涌入。
其实慕槿歌并未说什么或做什么,仅是睡颜并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