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的那天回了帝都。
靳瑶瑶是在四号回的半山别墅,但回去过后人就变得有些奇怪。
慕槿歌本想问,后来突然接到法院那边的电话,事情被打断,以至于到后面她离开都没机会再问。
所以那个时候慕槿歌也答应会庭审当日会过去。
不过,她答应的时候霍慬琛并不知道,因此一月十一号早上看到收拾行李的她,霍慬琛微不可见的拧了下眉,双臂环胸靠着墙道:“我们最近是不是缺少沟通?”
他声线低沉,听不出过多的情绪。
但不满是有的。
慕槿歌拿着一件刚叠好的毛衣,对上某人凉凉的眸子,过去。
“这是四号说好的,我之前有跟你提过,你说我决定。”
霍慬琛闻言,眉头明显拧紧。
她这个时候,他都恨不得时刻黏在她身边,怎么可能放任她出去。
慕槿歌见他面露狐疑,过去牵过他的手朝不远处的沙发走去。
拉着他坐下,这才又道:“六号的晚上你办完工回房,我们就躺这张床上,我说的。”
慕槿歌指向不远处的大床,眉眼沉静诚恳。
霍慬琛握住她的手,指腹无意识的揉捏,听着妻子帮助他回忆的话并不是很买账。
瞥她一眼,神情不定。
而后见极轻且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充分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慕槿歌瞧着他别扭的神情与举动,好气又好笑。
“我过去处理些事情就回。不会太长时间。而且那边瑶瑶跟陈子墨都在,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预产期只有一个月,确实不宜来回奔波,但事关林跃经营权,她可以不在乎,但也绝对无法容忍落在幕言的手里。
过去,需要她亲自处理的事情太多。
霍慬琛不接话,只是一个劲的玩着她的手。
这人,如今越发喜欢用沉默对抗。
习惯要不得,不能惯。
然——
“我接到法院那边的电话,财产分割事关林跃股权,我作为如今持股人势必要出现,而且一旦败诉,林跃那边也需要我亲自出面。不管如何,诚意还是要摆给其他股东看看的。”
她解释,不为消他怒气,只为让他放心。
“带什么人过去?”霍慬琛问,这是妥协。
因为理解,知道她这次不去不行,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不愿意也只能放在自己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