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峰听着,眉梢微动,凝视着她的脸的目光变得深邃难测。
也总算是明白这个女人为何得以在慕家走到这天这一步,果然是心狠手辣。
“这些我都可以替你办到。”奇峰承诺,但很快又一脸慎重的道:“但你必须告诉我慕寒生跟慕槿歌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意要知道慕寒生跟慕槿歌的关系,无论他们什么关系这都不影响他们的合作,而且跟他们齐家也没多大关系吧。
“你为什么执意要知道这个?”紧接着幕言又道:“这个跟我们要做的事情好像没什么关系?”
幕言探究的打量着他,奇峰眉眼沉静,面色平淡,似笑非笑的对上她狐疑的目光。
“怎么?怕我知道后用来对付慕寒生?”
幕言当即拧眉。
瞧着她下意识的小动作,奇峰不客气的大笑出声,“幕言你还真是痴情。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替他着想。”
脸色有些难看,紧绷着,幕言沉默的看着他。
奇峰敛了笑,正了正脸色,“你把慕寒生当丈夫,人家可没把你当妻子。”
“我就是好奇,这女子到底是何方人物,竟然可以让一贯尤为注意名声的慕家人,慕寒生能够什么都不管的任意妄为。”
“抛妻弃子,啧啧……倒是让我大开眼界。”
不是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
从寒生被慕家认回去后,一直属于帝都第一公子的奇峰就被压一头,后来林跃又压齐氏一头,这奇峰看似大度,实则内心不知道怨恨有多深。
看他那儿子就知道,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说只是问问幕言才不会相信。
但他显然也不会告诉她原因。
幕言不追问,但心底多少也留了个心眼。
上一秒是合作伙伴,指不定下一秒就是敌人了。
这个世道,没有永远的敌人,自然也不会有永远的朋友。
“前面的路口放我下去。”幕言侧身看向窗外。
车外寒风呼啸,只是听着都觉得刺骨的冷。
“这离帝皇还有一段路了。”奇峰道。
幕言讽刺的睨他一眼,“你这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有来往?”
“我虽然在跟慕寒生闹离婚,但那是他慕寒生对不起我,就算我争林跃的股份,那也是名正言顺,但如果让慕家人知道我们合作了,就算有你奇峰,别说夺走林跃,就是拿到瑞士银行的那笔救市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