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她直接将她压在落地镜前。
“霍慬琛……”慕槿歌自然清楚男人的意图,“你再乱来,我这个星期就睡侧卧。”
霍慬琛有心,也有这个精力。但也清楚,就算他强行来了,怕是接下来一个星期是真的会连肉渣都吃不到。
这一身的伤本就吓坏了她,更何况……
拿出她的手,随手抽过一件衬衣拭去她手心的粘腻,他擦的细心,慕槿歌别开目光不去看,但在触及他用来擦拭自己手心的衬衣连吊牌都还没取之后,张了张嘴。
“这衬衣是新的?”吊牌都没取,自然是一次都还没穿过。
有关霍慬琛的行头有专人打理,文叔定期会名人去取,频繁置换的速度比较快,有没穿的衬衣很正常。
霍慬琛刚才也不过顺手,倒也没看。
听妻子这样一说,也抽空看了眼,目睹吊牌,没什么情绪的点头。
“它倒是好荣幸,第一次使用竟是给我妻子擦手。”
话语本就温情,偏生他的语气也异常的温柔。
慕槿歌听着,心思柔软不说,嘴角更是控制不住的上扬。
她要收回早前对百里梦说的,这人在情感方面不善言辞。
这哪里是不善言辞,分明就是个中翘楚。
擦拭干净,霍慬琛将衣服随手丢到一旁,看了看妻子的纤细修长的白皙手掌,本想亲吻,却触及那手……
如若是妻子的他乐意之至,可想到是自己……
罢了。
俯身,有吻落在她的间,握着的手指改为十指紧扣,经这么一缓,心底那股欲火也消了下去。
松开她,过去自己又挑了件衬衣换上。
慕槿歌过去,主动替他系着扣子,待只剩下最后一粒时想起,他说腿上也有伤。
“你腿上的伤怎么样?”
“不碍事。”刚才那样说无非是想要满足一下,现在已经满足了,霍慬琛哪里会将那么点伤放在心上。
他不在意,可慕槿歌在意。
而且方才都用手帮他了,也没什么可害羞的。
直接去扯裤子拽下,动作倒是一气呵成,快得就连霍慬琛都有些愣住。
看着妻子不待任何杂念的前后检查,然后又去拿药膏又是抹药的。
他是愣了好一会才缓过神,随后一手叉腰,一手抚着面颊,一脸的无奈好笑。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如强盗一般的拽下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