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轻摩挲,那里有一道不甚起眼的疤痕,手指细微感知却也能察觉到。
昨夜凌晨,她迷糊昏睡间,察觉有人给她换了睡衣,好像有火滑过疤痕。
这疤痕,如若不提怕是连她自己都快忘记了。
原来,当初那般喜欢,时间也能一点点带走。
以前还信誓旦旦,说总有时间带不走的事。
如今想来,倒只觉幼稚。
慕槿歌轻扯唇角,这不能称之为笑,只能谓之嘲。
进来浴室,却是忘记拿睡衣,之前换下的已经湿了,慕槿歌只得裹着一条浴巾出去。
可不曾想,房间门在这个时候被人打开,不曾想他会选在这个时候进来。
霍慬琛亦不曾想,一通电话妻子竟已醒,还以如此香艳模样出现在眼底。
该怎么说呢?
他妻子,虽不过年过二十,但身材凹凸有致,曼妙诱人,汇聚年轻朝气与过尽千帆的沉稳睿智。
更有女子的娇媚,她向来就是个矛盾体,复杂得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一探究竟。
慕槿歌身体在他靠近时紧绷,进入浴室忘记拿衣服是她失策,匆忙而出忽略他随时会回来是她的失误,即是自己造成,她试着放松自己,在他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当温热的气息如数的撒在她敏感的耳坠处,慕槿歌没有闪避。
她不排斥这个男人,她只是被言语伤得太痛。
旁人伤她,骂她,怨她,她皆可当作过眼云烟,不在心底留下半分阴霾。
可偏偏那个让她痛的人是他!
越是爱,越是计较。
有吻落在光滑的肩头,霍慬琛一下一下吻着,他不激进,仿佛是想要借此打开妻子心扉。
手臂揽着纤细腰肢,指腹摩挲,他在亲吻她的同时忽而将她抱起,然后朝那宽大的床铺走去。
两人同时躺下,他将她压在身上,有吻落在胸前,他埋首在她胸前,呢喃的话语随同那股酥麻进入她的身体。
“槿歌,我们好好过。”
他不去计较“摸腿照”,她不去计较手链伤痕,他们放下过往,他们之前有许多过往也都一并放下,这次也一定可以。
他这样说,可慕槿歌不答,她躺在那里,任由他剥离覆盖在身的浴巾,任由他薄唇亲吻过每一处地方,可有些温度不复存在。
那会让她如置身火炉的温情也像是被冰雪覆盖了一般,亦如今日穿外天气,尽管要比之前明亮,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