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自发而自然的圈抱着,甚至身体自然磨蹭,进一步加大火苗。
几乎是同时,霍慬琛也已经轻咬在了她敏感的耳坠上,力道不大,但让酒醉的慕槿歌自制力不如清醒时的轻吟出声。
“不准咬。”模糊娇嗔的话语贴着霍慬琛的脖颈溢出。
许是霍慬琛那一下,滋扰了她的好眠,慕槿歌不爽的微微半睁着眸,莹润欲滴如春日晨露,圈抱着他腰际的手更是不满的捏了他一下。
力道不大,贵在提醒,奈何这一下在她那是提醒,在欲火徒生的霍慬琛那里可是十足的诱惑撩拨。
不准咬?
方才她不是“咬”得挺开心的吗?
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霍慬琛不搭理,是真的不搭理。
因为薄唇已经顺着耳坠缓缓往下……
世爵内,最难受的不是酒醉的慕槿歌,更不是欲火滋生的霍慬琛,而是驾驶座上苦命的郝助理。
老板向来无所顾忌跟随多年他自然清楚,后座乃是霍太太,丈夫跟妻子亲热也也正常,但这样光明正大的听墙角也不对。
尤其是这墙角还是老板跟老板娘的。
郝助理觉得,如果今日听了明日他大概也不用出现在帝皇底层了。
他记得教授住所通往芙蓉园的路上有间便利店,夜晚偏离城市中心的道路上人烟稀少,竟行了十几分钟都不见有人和车辆的通过。
郝助理将车停下,“三少,我下去给夫人买瓶水。”
不待霍慬琛回应,郝助理便已经下车关上车门。
郝助理离开时,霍慬琛在干嘛?
他在亲吻妻子的唇。
在亲吻上,霍慬琛向来细致周到,他的吻有着撩人的魅力,极富技巧,更有节奏,时轻时重,拿捏得恰到好处。
往往一个吻就足以让人沉底沦陷。
所以,当他纠缠着妻子的唇舌,缠绵的用唇舌临摹她的唇时,慕槿歌已然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妻子的主动,却反倒换来霍慬琛的阻拦。
手已从腰腹间探入,温热的指尖轻轻滑动,薄唇却只是紧挨唇瓣,并不继续深入。
“想要?”俊眸深眯,直白低问。
慕槿歌此刻完全与清醒沾不上边,酒醉激发欲望,身体颤栗于他指尖下,眼前一切唯凭直觉,饶是羞涩亦坦白。
“……要。”悱恻言语,不过轻轻一字,但却放出体内猛兽,霍慬琛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