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湿润沾湿了他的肌肤。
契约约定的不过是期限,却不限制婚姻期间内所有他该尽的责任。
他不提,无非是希望她主动。他不期望她在自己面前始终戴着面具,他要她亲手摘下那样碍眼的东西。
所以,方才她亲手搭上门板,推开那扇门,她所有的伪装也将卸下。
他要的是她的这份心意。
是以,最后他阻拦,因为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所以他不勉强。
要见岳母,不需要再半夜休息时。
明天……不,是今天白天他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去了解。
“霍慬琛,你就不怕我会因此变得贪心?”慕槿歌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口传出。
她已经贪心了,而且每日欲甚。
“那就贪心吧。”霍慬琛说得慵懒,似不过顺势而言。
慕槿歌却听得豁然抬起了头,目光灼灼,跳动的光亮竟比头顶水晶灯还要炫目。
霍慬琛闭着眼,所以并未在第一时间瞧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欢喜。
慕槿歌用力的看着,她想要看出点什么,可这男人说的话在旁人心底惊起惊涛骇浪,偏生自己还能云淡风轻,让不免猜疑,这话是否是自己所想的意思。
“霍慬琛,你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吗?”慕槿歌问的小心而谨慎,可再小心谨慎也掩饰不住眸底的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