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岽莲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你很不想老三知道?”
明明真容很美,说尤物也过犹不及。老三不可能真的是那么重口味,喜欢禁欲系年幼老处女。
慕槿歌点头,“我跟他的婚姻只有三年,这是最后一年我不希望横生枝节。”
这一点慕槿歌倒是说的实诚。
不管怎么样,谁都不喜欢欺骗。
尤其是霍慬琛那样骄傲的人,他宁可对方直白剖析自己的目的,也不愿被人欺骗尤其是身边亲密的人。
慕槿歌知楚岽莲更知。
楚岽莲不言,那日无意得知,他也以为老三会雷霆震怒,可事实并非如此。
不仅没有动怒还带着喝茶……如若亲眼所见,楚岽莲是不会信的。
“你不会已经……”见他沉默开车若有所思,慕槿歌心一点点下沉。
“我什么也没说。”不过你老公估计知道的比我还多。当然后面这句话楚岽莲并未道出。
既然老三选择不言明自然有他的用意,他无意破坏。
更何况今天停车也不是想要拆穿她。
目光落在后视镜上,看着空荡的街尾,又不着痕迹的收回。
“大晚上你来这里做什么?”楚岽莲打了下方向盘,中间抽空看了她一眼,“这里偏僻,大晚上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也不怕?”
这个世界上有坏人,但也不是到处都是坏人。
慕槿歌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倒霉吧。
自然倒霉的事她确实没有,可人为的谁又知道?
不过,心在慕槿歌所有的心思都被楚岽莲前面那句个吸引了,以至于忽视了之后的,才有了后来的伤害。
“城南路尾只有圣安疗养院。”慕槿歌盯着他,语气听不出喜怒,“我觉得莲少应该知道我来做什么?”
楚岽莲挑眉,这女子看似沉静漠然,实则心思细腻谨慎。
不过一句话却能挑出问题来。
“朋友?亲人?”楚岽莲也不介意她抵触的态度,“我跟圣安的院长有几分交情,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找我。”
这话纯粹出于好意,慕槿歌知。
母亲的事情她不愿更多的人去打扰,而且目前在圣安处境也并非不好,更何况他这番话无疑是看在霍慬琛的面子上,现在倚靠,那一年后她与霍慬琛离婚又该怎么办?
所以但凡能够自己解决的事情,慕槿歌很少会寻求帮助。
楚岽莲也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