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日七点多,海城市中心的某街道,车水马龙,夕阳西下,染红一片天空。
慕槿歌同霍慬琛坐于后座,郝助理开车。一时谁也没说话,本就狭小的空间静得仿佛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为什么?”
霍慬琛问的突然也问的莫名,慕槿歌一时没能及时回答。
“为什么不去帝皇?”
原来是问刚才戚铖浲问的而做自己还来不及回答的问题。
为什么?
慕槿歌偏头想了下,半是认真半世玩笑的反问,“如果我提,你会答应?”
“也许。”霍慬琛目光深邃的看着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试怎么知道结果?”
慕槿歌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嗓音柔媚,“如果我提了,老公不会认为我太贪心,提前结束契约跟我离婚?那我不就得不偿失了?”
霍慬琛目光沉了下来,不说话。顺着她勾着自己的力道垂眸望去,炽热的呼吸撒在她的唇上,灼得慕槿歌想要后退。
跟她的契约婚姻最后不是因为爷爷的威逼,而是她的主动谈判。
只求三年婚姻,一块地,然后这三年她的所有开销包括每个月一万的生活费。结婚后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对帝皇实行绝对控股,三年后亦可恢复单身自由。
所谓开销,无非就是学费以及学业上所需要的一切经济上的帮助。如此想来他跟他的小妻子,除了金钱上的关系以及不小心发生的两性关系外,再无其他了。
她虽经常跟他谈钱,可如若真要算计,却每一点都是她该得。
不多贪一分,总是恰到好处。
所以真要说她谈钱倒不是,毕竟最后她还把自己给赔在了里面。
“也许……”霍慬琛靠近,嗓音说不出的性感蛊惑,“为了感谢你这两年服侍得好,有奖励也说不定。”
那声服侍让慕槿歌沉了眸,脸上笑意却不减,指尖轻划着他的胸膛,言语轻谩随意,“你也把我伺候得不错,两清。”
驾驶座,郝助理稳着车子,目光快速的瞥了眼后视镜,看着其貌不扬的夫人,只觉震惊。
她还是第一个敢说老板“伺候”的不错的女人。
这是当老板为……鸭?
这话,郝助理不敢问,当然也不敢表现出来。
霍慬琛不说话,危险的眯着双眸,牵着她的手突然一拽,另一手搭在腰际一提,就将她整个人抱着跨坐到了他的腿上。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