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的甄宓压在身下,故意将舌头伸得长长的狠狠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同时还做出一个不能再猥琐的下流表情,看起来倒像是dipiliumáng调戏良家妇女似的。
“哟,小伙子长得倒是俊俏,快来好好服侍服侍本xiǎojiě!”
甄宓明亮的大眼睛一眨,双手环上刘协的脖子,做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不服输地说道。
“娘的!”
正准备全力发起进攻的刘协听了手脚一软,差点没有整个人直接趴在甄宓身上。
甄宓这口气,怎么听起来怎么像是富家xiǎojiě在挑选面首呢?
“好宓儿,你可不能有的没的什么都学了,这些坏东西,以后有多远给我离多远。”
刘协认真警告道,这丫头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些糟粕。
“臭姐夫,难道在你眼中,人家是那样的人吗?”
甄宓眼睛一挤,双眼立即变得泪汪汪的,加上她那伤心欲绝的表情,顿时让刘协慌了手脚。
“别哭别哭,你这泪水这么咸,我这么一滴滴地亲吻下去,这辈子怕是不能吃盐了。”
见刘协说得这么风趣,甄宓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后看见刘协一副早有所料得意地看着自己,甄宓立马就明白自己刚才的wěizhuāng被刘协给识破了。
“哼,我要让你这个臭姐夫也知道我的厉害!”
甄宓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把刘协扑在身下,坐在他腰间,感受到那火热坚硬的东西,有些羞赧,却红着脸坚持地没有退缩,身体微动,开始轻轻摇晃起来。
“卧槽!小丫头这是在玩火啊!”
刘协终于忍受不住,微微挺身,昂扬瞬间就被甄宓的温热包裹。
他仍旧不算过瘾,终于重新变成了最骁勇的骑手,开始降服起这桀骜的胭脂马来。
两人也不知道这一晚究竟大战缠绵了多少次,只知道这张床断断续续地摇晃到了烛灭天明,最后实在是体力不支,两人才相拥入眠。
等刘协醒来的时候,甄宓已经起床盘起了shǎofu的发髻。
她头发高高盘起,有些许青丝散落,露出了雪白的天鹅颈。
这一道俏丽的背景,刘协觉得可以用一生去回味品尝。
“坏姐夫,该起床了!”
甄宓见刘协呆呆地看着自己,有些得意,笑颜如花,走过来靠在他怀里,轻轻说道。
“宓儿说得是,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