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鸟不拉屎的地方,那你租来做啥子?问你话呢,做啥子?”袁村长撸起袖子,凶巴巴的好像要打架。
“我说,老袁,合同签了,你钱收了。你管我做啥子?”
“嘿小兔崽子,我是村长,你跟村长说话客气点,你乃乃的!”袁村长张开大嘴,对着鹿青开炮。
“你先吼我的啊?合同不是签了么?你出尔反尔,是几个意思?”
“就一个意思,原合同作废,每年的租金不能少于一千五!十亩就是一万五千,扣除先给的,你还欠村里一万块钱!那十亩山林你先别动土,你啥时交够了钱,啥时动土!”袁村长大声的宣布道。这老奸巨滑精着呢,他兜眼见到鹿青手上的金表,就知道是值钱货。暗自惊讶,这小子哪里搞到一块金表啊?
这块金表,不像是镀金的假货。
这小子发财了么?
看着又不像。这下子,袁村长也糊涂了。
“这不可能!你说作废就作废啊,那还签个屁的合同啊?你钱收了,我地也种上了,不可能再给你一万!”鹿青心说这个老混蛋,这不是耍流氓么?
“小杂种,真不给啊?”老袁瞪着恶眼,那样子好像要吃人。他那两万元采购经费就指着鹿青给呢,他不炸毛才怪。
“不给!”鹿青一口回绝。
“小杂种,我叫个人来!”说着,袁村长一个电话拨通了村治保主任曾剃头的电话。
一会儿,突突突的驶来两台机车。跳下三个猛人,带头大哥就是曾剃头。曾剃头早年是白水村的村霸,坑蒙拐骗偷,样样在行。三进宫出来,被老袁招安,任命他为村里的治保主任。
这逗比三十五了不结婚,镇上养着一个姘头。没事就在村里做牌庄,吸引一帮闲汉和家庭主妇到他的棋牌室打牌,他抽水赚钱。完了还买特码,也是庄家。把另外几个庄家打跑后,镇上人都到他那里买码。
“这小杂毛赖帐,欠了村里一万块,拖着不给,给我打!”袁村长一声令下,三个猛人噔噔噔包抄上来。
曾剃头知道鹿青是个孤儿,听说这小子还要去寡妇家蹭饭。这混子就啧了一口,回头跟老袁打商量说:“袁村长,这小子穷鬼一个,你把他榨了,也榨不出一万块!我看,缓一缓?”
“曾剃头,你没看到,他那块表,是劳力士金表,那家伙,值十几万!怎么地,你吃着我的饭,帮外人说话?”
“嘿嘿袁村长息怒。就这家伙,吃饭还得去寡妇家蹭来吃。你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