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不大好,样样都与婠婠较个长短,苦了两女却爽了吴天。
白清儿亲手给吴天倒上吴天喜欢喝的酒,遂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两人边吃边谈,只见白清儿道:“老爷,今次只有你一人么?小桂子没来?”一般情况下,吴天几乎都会带着小桂子这个跟班,现在吴天却是一个人独来,心中不免有些当心。
吴天喝了一口酒,顿了顿,看着白清儿笑道:“怎么了,害怕老爷出事。”
白清儿咯咯直笑道:“清儿才不担心老爷哩,只是担心守活寡,要是老爷忽然出事,我又没急时嫁入吴家,我岂不亏大了嘛!我还没有享受做太太的好日子,当然不甘心了。”
吴天鄙视地看着白清儿,这个小妮子说话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心中暗自感慨,才出去五年,竟然历练出这般高水平,老子的心都快跳出喉咙了,学会‘勾’引男人了。
吃完饭,白清儿又去洗浴一番,两人就纠缠在了一起。可以说,白清儿非常害怕后师姐一步,根本不在乎在哪里。反正她的第一次一定要在婠婠前面。直至深夜,两人才停了下来,白清儿低声问道:“老爷,楚红姐姐可是带着孙女而来,好像心生赴死之心。”
吴天眼睛不由一亮,笑道:“这贱人就该给她吃点苦头,总自以为是,没有老子护着,她才会知道老子的好。若是当年不这样做,她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白清儿道:“李渊真是个人才,现在就想拿到和氏璧,企图纠结北方所有势力,然后抵抗老爷的黑旗军。据闻李渊在召开武林大会后就要在太原登基称帝。他是想当皇帝想疯了,好像李渊非常害怕老爷,担心失败了,再也没有梦了。”
吴天讥笑道:“他还有梦,真是笑话,杨侑怕是活不长了。杨广不会想到自己的孙子会有这么一天,我只保证皇室公主不受欺负,要欺负也只有我一个人欺负,就像现在老子欺负你一样,那个男人敢伸手,老子就宰了他。”
白清儿瞧着吴天得瑟的劲头,她懒得理会,扑在吴天怀里,手指轻划着,笑道:“你说话感觉就是个村野莽夫,不知情趣,而且心思太邪恶了。好歹杨广也是你二舅子啊,杨侑可是你外甥,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李渊杀了。”
吴天道:“我不是在你面前吹一吹嘛,要是见死不救,回去你那些姐妹就要造我的反了。你们女人可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要是不帮忙,就是我娘也要对我家法伺候。我堂堂汉国公,地位不下于亲王,杨广对我不错,怎么也不能看着他孙子去死。”
白清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