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楚红,爷还告诉你了,昨晚李渊和石之轩两人去马圈与我没关系,谁教人家是不是喝酒喝多了,有好基友的倾向,所以才去坏了自己的名声。只有这样他李渊也毋须继续在女人肚皮上厮混了,而是向人类的龙阳之好冲锋。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这种扭曲的心。”
尤楚红心中嫉妒吴天对窦漪房比她好,只是尤楚红哪里知道尤楚红总跟他做对,所以吴天才故意这般做,就是为了刺激这个女人。吴天在窦漪房的耳畔嘀咕道:“她是在嫉妒我对你好,有些吃醋,所以故意找茬,你只需用耳朵听就行了,接下来就要风云变化了。”
尤楚红鄙视道:“我就知道你会这般说,你敢说你昨晚没有给李渊和石之轩下药,以你大宗师的修为以及你的医术,你做不到?”尤楚红不知道昨晚李渊和石之轩不是中了毒的人的神情,说话都是正常人,不然窦漪房也不会如此愤怒。若是李渊是中吴天的下的药,窦漪房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窦漪房可以肯定李渊和石之轩说的话,脑袋都是清醒的,根本没有受到药物控制的迹象。
吴天道:“尤楚红,你个臭娘们,你是不是不把屎盆子扣老子头上你就不舒服,老子好歹也是你实质上的丈夫啊。你是不是想红线出墙,还是觉得李渊委屈,我知道李渊的娘是独孤家的女人,还知道皇宫中那个老女人没死,恨不得把我吴家灭了。”
独孤家一直飘忽不定,与宇文家又有所不同,毕竟独孤家与皇室牵扯太深,看似朝中大权全落在宇文家和李家等势力之中,但真正的力量并未落在两家手中,宇文成都掌握了一部分禁军力量,另外一部分力量则在独孤家的人手中。
见尤楚红没有回话,脸色苍白,吴天一副焕然大悟的样子,感慨道:“是不是独孤家已经决定支持李家掌握朝中力量,这话应该是皇宫中那位孤独伽罗说的罢!嘿嘿,她想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只有这样,她才能把宇文家拉拢到李家阵营,加上独孤家,三家联手便可掌握北方力量,南北力量也就均衡了。眼下只有江南风平浪静,和平得很,她是担心杨家的屁股下面那张椅子不稳了,想要给吴家上眼药,拉仇恨值。”
“我……”
“我什么?独孤伽罗是老糊涂了,容易犯迷糊。哼,我就告诉你罢,李渊在秘密筹划造反,弘农杨家筹划造反,宇文家同样在筹划造反。关陇的元家同样不甘寂寞,暗地里的动作愈发频繁。独孤家这种鸡蛋上跳舞的时代将要结束,所以要把我当作礼物打包给北方世家,这是独孤家和尤家的选择?”
“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