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一点没有怜惜的心,令人意外的是明月似乎很喜欢吴天这般做,不知道是不是明月已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还是又改变了主意,好像每一次和吴天幽会,都非常珍惜。
明月非常明智的没有询问吴天的家人,她害怕引起吴天的怀疑,所以不闻不问,吴天每隔三天就回城里一次,安慰了家中那群女人,遂又出来和明月厮混。
这一天,吴天似乎意料明月已经没有心情继续等下去,因为梵清惠已至扬州,吴天眼中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他一直给明月机会,可明月硬是没有向他坦诚,似乎想让他吴天做个糊涂鬼,还想继续和他做一对同命鸳鸯。
明月是不想暴露身份,但是梵清惠为了刺激他,一定会道明一切的,明月的一切想法将在梵清惠今晚的光临而打碎她的一切幻想。明月这些日子似乎没有了李渊的影子,越来越淡了,反而吴天在她脑海里愈发清晰,她非常恐惧,觉得自己背叛了爱情。
当吴天再次光临观音庙的时候,忽然发觉周边有好几个可怕的气息潜藏,但吴天并没有在意,这一天终究是要来的,心中着实叹息半个月的恩爱生活就要在这个美丽的夜晚终结,只能留在回忆之中。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吴天提着一壶酒,从门外走了进来,坐在院里并杵着下巴痴痴地凝望着星空的明月,吴天有感而发,遂念出了这首装逼的名诗。
“郎君!”明月听到吴天念出如此充满诗情画意的句子,明月忽然心中有种剧痛,心好像被针扎了一下,痛彻心扉,人却已热泪盈眶,像一只精灵般扑在吴天怀里,呜呜的大哭起来。
吴天搂住明月进了屋子,见明月仍在哭,吴天叹了口气,又念道:“床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言罢,捧起明月的俏脸,忽然俯下头,狠狠的亲吻着明月脸上的泪珠,遂又说道:“是不是想家了,如果想家了,就回去罢,料想你父亲也不会把你怎样,如果觉得过得不好,那就回来,吴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明月默然无语,而在玉簟上非常疯狂,好像要把吴天榨干才罢休,吴天笑道:“你今晚好怪异,好生痴缠,差点我都吃不消了,你有心事,还是担心不能进我吴家而惴惴不安?”
倏然间,吴天察觉到一丝能量波动,心中立即警觉,故作痛苦的样子倒在地上,喊道:“心好痛,我的心好痛!”
明月瞧着吴天那痛苦的样子,她忽觉自己好残忍,此时的自己就像一个没了希望的疯子,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