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毫不在意自己皇兄给他冠上的各种形容词。
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气定神游,“这样岂不是更好,无论去到哪个地方,路,都能畅通无阻,你们是学不到这样的本事的。”
“你、还以此为荣了?”君昱阳无语。
半晌,他又戏谑问:“皇弟啊,在你畅通无阻的情况下,两旁站满了含情脉脉望着你的一众燕环肥瘦的花痴才是你更加自豪的理由吧?”
“皇兄,提醒一下,臣弟出去都是坐轿子,而且,风玄不错。”
言下之意他是坐轿子的,那些花痴看也是看轿子,或是,看坐在轿子前赶车的风玄。
“风玄?”扭头看向站在楼阁一角充当隐形人的风玄。
看了半晌,才平头论足:“身姿修长,气质不凡,但是,太冰冷,整就一个冰块,站他旁边都足以冻死人,哪个不要命的去看他?”
被点名的风玄依旧面无表情,好像没有听到别人在讨论他一般。
君逸宸微微侧目看向风玄,红润的唇勾起一抹玩味,“这样才有个性,天下独一无二。”
君昱阳觉得跟他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弟有代沟,无法愉快的聊下去。
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双手环胸,好整以地说:“本宫差点被你牵着鼻子走,稍微不留神就忘记刚刚问的问题。”
俊眸洋溢着兴致盎然:“说说,住在琉璃苑的那个女子是谁?什么来头?住在王府多久了?”
君逸宸抬起修长润泽双手,把玩着右手上的白玉扳指,漫不经地说:“她是第九十九个闯入者,来历比较特殊。”
“第九十九个?”君昱阳一愣。
随即又痞痞地说:“照本宫对你的了解,你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的,怎么?这个特殊到不用杀的地步了?还把院中之首的琉璃苑给她住。”
君逸宸未作答,凤眸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楼阁下的那一大片绿色的银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