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焦湖了一片,脱落的血肉看起来狰狞异常。
索拉卡的身体哆嗦着,双手几乎没办法继续握住法杖,女人却仍在忍耐着痛苦,努力对男人露出微笑。
“稍等一下,我来为你治疗。”
“很疼,真的很疼。”
“别怕,很快就不痛了。”
来斯特却是摇摇头,把索拉卡的法杖强行拿在手中,然后又扶住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女人,向着洞窟走去。
“我是说你,不是说我,你可以治愈别人,却没办法很好的治愈自己。”
没有说话,沉默的索拉卡扶住来斯特,跟着来斯特进入到了洞窟之中,站在暴风雪里说话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
有些昏暗的洞窟隐约可以看到一堆堆的白骨,除了已经变成狼粪的食物外,还有一个刚刚死去,被狼群开膛破肚的弗雷尔卓德女人和一头被吃了一半的雪鹿。
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但此刻的两人却根本顾不了那么多,洞窟外的能见度已经降低到了五米之内,跟致命的寒冷比起来,洞里的恶臭根本不值一提。
“你伤的很重,来斯特,你需要治疗。”
两人招呼着彼此坐在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索拉卡的金色眼眸可以看清黑暗之中的东西,因此她也能看到男人的小腿伤势深可见骨。
“我虽然无法治愈自己,但我有自愈能力,这种小伤很快就能恢复,来斯特,谢谢你的关心,但你真的需要治疗。”
索拉卡想要取回靠在岩壁的法杖,却被来斯特拦了下来。
“索拉卡,如果我没有自愈能力,恐怕早就死在霜卫要塞了,星灵剥夺了我的所有力量,却唯独没有夺取我的生命符文之力,只需要一些时间,我的伤势很快就能痊愈……放心,比你的伤恢复的要快,你就当我出了一个狂徒铠甲。”
“狂徒铠甲?那是什么东西?”
索拉卡一愣,她似乎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东西。
苦笑着从自己在恩克斯镇准备的行囊中取出了一些用来包扎的布条和药膏,来斯特拉过索拉卡伤痕累累的手,旋开药膏瓶开始为索拉卡敷药。
墨绿色的膏状物是从一个弗雷尔卓德老人手里买来的,而作为交易品的金币则是从弗雷尔卓德强盗的手里抢来的,不管去什么地方,总可以找到一些喜欢欺负外地人的本地人,很不幸的是这一次恩克斯镇里的老鸟碰上了来斯特,被戳瞎了眼后,还算富裕的强盗为来斯特提供了不少支援资金。
好歹老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