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的人相比,栓柱还挺知足,本来小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也挺好,等姑娘大了,再招一个倒叉门女婿,这一辈子也能求个平平安安渡过。
理想很小,但是很现实,事实上很多人这一辈子求得也就是个平平安安,不过就算这么小的理想栓柱想实现还是出现了意外。
这个意外就出在长丰镇大混子吴义身上,吴义人如其名,真的是个无情无义的主,下手很黑,这一片没有人敢惹他,年初吴义找到了丰栓柱。
吴义说他看上了丰栓柱的医术,想请丰栓柱帮他养鸡,工钱开的不低,一个月二千,二千在这长丰镇这种小地方真的是天价了,丰栓柱当然就被打动了。
于是,二人一合计,就在长丰村办了一个养鸡厂,丰栓柱负责养,吴义负责出本钱,哪知道,刚过三月,眼看再过两月鸡就要出笼了,可是却突然死了,全死了。
这下吴义不干了,非让丰栓柱赔,不赔钱就让他女儿抵账,这可是要了丰栓柱的老命,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这是他的命根子,怎么可能让吴义这个流~氓带走糟蹋了。
于是,丰栓柱眼看无力反抗,便带着老婆孩子前来告状,吴义也很大方,你要告让你告,用吴义的话说,看哪个jingchá敢立案。
还真让吴义说中了,人家jingchá不给立案,直接赶出了办公楼,连大门也不让进,吴义得到消息,带着人来抢丰栓柱的女儿丰小乐,丰栓柱自然不同意。
就这么着,把女儿护在中间,与自己的老婆用人肉堵起了一道墙,打死不肯放人,可是把吴义气坏了。
看到张浩脸上出现同情之色,丰大婶左右看看,声音更低了,小声说道:“我告诉你,其实那鸡不是病死的,我听村里人说是吴义那个丧良心的撒了药,把鸡都药死了。”
“为什么啊?”宋秦香在旁边听得入神,忍不住问道。
“唉,还能为什么啊,红颜祸水呗。”丰大婶曼说着又看了宋春香一眼,顿时不满的别过头,因为宋春香长得太好看了,比丰小乐还好看,而且看衣服还挺高档的,丰大婶心里不平衡啊。
丰大婶转向张浩,又说道:“我听说啊,吴义去丰家提过亲,可惜被丰栓柱拒绝了,估计就是那时候被人算计上的。”
张浩听得火冒三丈,你妹啊,这叫什么事啊,倒是宋春香是个感性的人,抹了一把同情的眼泪,拉拉张浩的衣服,哀求道:“浩子,你帮帮他们好不好,他们太可怜了。”
“帮?怎么帮啊?”张浩没回答,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