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郭旁,落了几缕到脸颊上,她张口惊颤着呼吸时,吸了些发丝咬在唇间,她倒趴在床上姿势,从被头发丝遮住的空隙里看出去…
…
南景深下了床,退后一步站在床侧,居然……
居然在脱衣服!
意意惊慌瞪大的眼珠子一霎晃动得厉害,一开口,嗓音里明显已经打着哭腔,颤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呀……四爷,意意害怕……”
她被吓住了,真的吓住了,语声里不自觉的放了软音。
然而在此情此景下,男人已然是一头被激怒的猎豹,她偏要在这会儿求饶,软糯的带着细微泣音的小嗓落进他的耳里,已然是变了一种味道。
“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哪了?”男人冷着声腔发问,手就扶在皮带上的金属暗扣上。
意意就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脑子里空荡荡的,思绪全无,哪里还能有清晰的条理会回答他的问题,登时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南景深呼吸一重,眯着一双深海般寂冷的眸子,衬衫早就被他脱了甩在地上,翻滚的喉结下,胸膛紧绷的肌肉纹理线条仿佛镀了一层暖绒的金黄色,愈发的衬得棱角分明的脸廓神邸一般,骨子里透出的贵
胄,让他此刻外放的气场,是那么的压迫到人心胆惧颤。他躬身,长指捏起她的下巴,菲薄的唇捻开了一声轻嘲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