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起码好一点。”
南谨言发出一声冷哼,眸色严厉,他懒得做口舌之争,索性拿着烟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原本热闹的餐桌,一下子走了两个,只剩下意意和南景深两人,她眼睛都没往旁边侧,加快用餐的速度,其实吃进嘴里的食物却没什么味道,吃完最后一口,她把碗轻轻放下,推开椅子就要走。
南景深再次伸出手来,抓着了她的手腕,“去房间里等我。”
意意没看他,眼眶一阵紧涩的疼,想要将他的手挣开的时候,他已经提前松了手。
意意慌忙的走开,踩着凌乱的步子,思绪里一片空白。
等她回了房间后,南景深又再吃了两口,才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擦手,他推开椅背,慢慢的走到南谨言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茶几上摆着透明的玻璃水壶,南景深翻了两个倒扣的杯子,倒上两杯清水,自己取了一杯,喝了两口。
“伤害都是相互的,要是真把素素给逼死了,你心里就能痛快了?”
南谨言薄唇紧抿,冷声道:“别拿偷听到的东西在我面前重复,无不无聊!”
南景深弯了下嘴角,“关于熙熙的身世,你当真没有调查过?”
南谨言脸色徒然冷厉,这个话题是他的禁区,敢在他面前直接提起的,除了老爷子以外,就是面前这个从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发脾气,只是寒着声腔,冷然的说了一句:“没时间。”
南景深眉心跳了一下,修长的长指摩挲着杯沿,抬起的一双晦莫如烟的眸子,盯了南谨言一眼,却并没有打算再就这个话题多加一句说辞。
一支烟过后,南谨言的怒气已经被压下了大半,“这次受袭,你怎么看?”
南景深点了只烟,他双臂打开,惬意的靠着沙发背,夹烟的那只手曲起大拇指,缓缓的在眉峰上摩挲了两圈,一丝紧张感也无:“恕我直言,三哥,你烧了他们整个仓库的毒品,才打中你一枪,算你赚了。”
南谨言伸腿就踹了他一脚,“我是问你的看法。”
南景深勾了勾唇,骨骼雅致的长指夹着香烟,送到唇口上叼着,打火机在他手中翻转,黑瞳内,含着一丝笃定的笑意。
“你既然已经部署好了,还问我做什么?”
南谨言那双狭长的眸子,盯着南景深瞧,眼色越来越厉,糅杂了霜寒般的冷意,半响,他绷着牙龈挤出一句话来,“我真是疯了,居然想要和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