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些距离盖过来,嗓音沉冷。
对白笙儿来说,却是无比的欣喜,几乎没有犹豫的转回头去,“四哥……”
南景深深邃的眸子淡漠的扫了一眼白笙儿,“把钥匙留下。”
白笙儿耳根一下子就红了,羞辱,不甘,和愤恨,顷刻间全汇聚在大脑里。
抓着手包的手下意识的捏紧。
南景深抿了口烟,狭长的黑眸轻眯,说出口的话,和他冰冷刺骨的眼神一般,“我不想以后再有什么误会,今天的事,下不为例。”
他把烟捻灭了,青黑色的一缕烟线在他指尖绕了一绕便消散了,侧坐着的身子直起来,拢了下被撑开了些的浴袍领边,再也没有看她一眼,直接往卧室走去。
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客厅里一瞬空寂下来。
白笙儿却感觉到浑身虚冷,肌肉都绷得僵硬了,一双含泪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卧室门,恨不得用眼神把那道门给劈得四分五裂!
……
南景深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意意身上盖着的被子被她踢开了,身上的衣服被自己给撕扯得没有一片完整的布料,暗色的灯光下,她体温灼烫,即便是用肉眼,也能清楚的看见她浑身红彤彤的肌肤。
小身子缩成了一团,攥起的一双嫩拳抵着下巴,整个人正处在冰火交加的难堪境地,以至于浑身颤巍着发着抖。
她睡得很不安稳,嘴里哼哼唧唧的,鼻音里也掺杂着哭腔。
南景深俯身,长臂绕到她身后去,拉过被子要给她盖上。
意意却像是有所觉似的,一下子抓住了他的一条胳膊,小脸儿随即凑上来,难耐的在他心口上蹭来蹭去,蹭到他浴袍下敞露的肌肉时,她嘴儿一瞬绷直了,眼都没睁开,上手就来扒他的衣服。
南景深闷哼一声,他有意的放低身子去迁就她,却是把自己给弄得里外不自在。
“乖乖,听话一些,别在四爷身上乱蹭。”
意意焦急的动作缓了下来,似乎是听进了他的话,嘤嘤的开始哭出声来。
南景深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心底已然是燥热难耐,手捧着她发烫的脸颊,柔声道:“等四爷一会儿,马上就来。”
他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掰到最后一根手指的时候,她又再抓上来,南景深缓了缓,没有立即动作,稍顷后,把浴袍脱下了,任由她攥着。
他深目看她一眼,随后进了浴室里。
刷牙,洗脸,他进行得很快,把身上另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