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聪这才知道怕了,却仍旧嘴硬,“四叔,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么,砸门没必要生分到这个地步吧?”
南景深慢条斯理的笑出声,嗓音低醇,掺杂着冷冽的寒意:“女人不稀奇,关键是,你动的,是我南景深的女人。”
这会儿,服务生抱着两箱酒进来,二十瓶橙黄色的人头马,开了盖一一摆放在贺少聪面前。
到现在的形势,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把自己给救下的,包厢里没有清场,一个个可都是熟脸,他贺少聪仗着家里财大气粗,又受尽万千宠爱,脾气横得很,可他再横,也横不过南景深。
别无法她,贺少聪只有生灌,才几瓶下肚,人就有些晕晃晃的。
南景深没走,一根香烟接着一根香烟的抽,眉目蹙着,打火机在他指尖翻转,时而发出清脆的擦燃声。
第二十瓶酒下肚之后,贺少聪已经翻了白眼,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硬邦邦蜷缩起的身体在瑟瑟发抖。
南景深一句话都没说,起身离开,直接去了隔壁的包厢。
在他走后,贺堇年才打电话叫了救护车,让那边安排洗胃,眉心紧拧着一言不发。
他刚走出门外,一道人影狠狠的撞进怀里,一脸惊慌失措的女人从他怀里出来,跑进包厢里看了一圈,眼眶突然红了,回头揪住贺堇年的衣领,“意意呢,你们这群禽兽,把意意带到哪里去了?”
贺堇年唇角隐约有了一丝笑意,那双黑眸里,渗出细碎的柔光,“别着急,她很好。”
宋凯茵扑上来就打他,嘴里叫骂道:“我让你们欺负人,让你们欺负人……意意今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她指甲挠过他嘴角,力气用得大了,抓出了一条血口子。
见着血了,她才稍稍消停下来,怔肿的看着男人嘴角的血迹,和他一张颠倒众生的美颜,正等着承受他的怒气,他却是温温柔的笑出声:“小野猫,爷这张脸可是很重要的,抓坏了,你赔不起。”
他虽然在笑,甚至五官都牵扯出了笑意,可一双狭长的凤眸里,却是一片深潭般的冷寂。
宋凯茵没来由的打了个抖,脑子里蓦的冒出了危险的讯号。
这个男人,是碰不得的罂粟。
……
南景深走往隔壁包厢的脚步很快,进门便问:“给她解酒了没有?”
“解酒药喂她喝了。”傅逸白脸色古怪,小声道:“不过,酒能解,她体内的另一种东西解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