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完全找不到怎么驾驭它的方法。
“既然这么难受,为什么还要穿。”
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意意没精打采耸拉着的小脑袋立即掰正了,仰头去看,突兀的对上男人一双幽深的眸子。
小脸儿瞬间僵硬。
她撇撇嘴,“要你管呢。”
额头上狠狠的挨了一下。
她恼怒的瞪他,南景深敲她脑袋的手还没收回去,板着脸道:“怎么跟领导说话的。”
“……”以势压人,绝对的以势压人。
男人忽然蹲下来,她慌张的把双脚往后缩,警惕的盯着他发丝尽数梳在脑后的头,“干什么?”
他没说话,捉住她的脚,意意本能的挣扎,他便加重一分力,把她的脚扯到大腿上搁着,拇指在她脚后跟上的伤口轻微的摩挲着。
她忽然愣了,他这是要……
从上而下的视线,男人高挺的眉弓下,一双半掩的眸子深沉难测,领带打得工整,挺括的衣领服帖的立在身体两侧,长身挺拔,即便是蹲着,也仅仅是比她矮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