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很明显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只能皱着眉，在脑海里朝十一问道。
只是，话音落地良久，却是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让姜凡的心里顿时微微一动。
“莫非”
轻吟一声，他开始尝试着感应系统空间。
果不其然，感应良久，依旧没有感觉到系统的存在。不仅如此，一切和系统有关的，诸如系统空间，属性面板之类的，都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就仿佛，系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而这种情况，曾经出现过一回，就是岚岚被抓的前一天晚上，在他的梦里。
那次在梦里，他也是莫名的出现在了一个废弃工厂，见到了被抓的岚岚，以及王二，张三，李四三兄弟。
而第二天，岚岚便被这三个人抓走了，而且关押的地方，正是他梦里的那个废弃工厂。
他的梦，就仿佛预言一般，一一应验了！
在那次的梦里，他同样感觉不到任何和系统有关的东西，就如同现在一般。
只是，上次的梦，预示的是岚岚被抓，这次的呢？
又预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