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的贵人？
姜凡看看着脸色凝重的周雨柔，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道“柔姐，你这其实不是病，而是蛊毒？”
“蛊毒？”
周雨柔的眉头瞬间皱起，语气里也充满了惊讶，原来她一直都看错方向了，怪不得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过蛊毒这东西，听说只在苗疆一代出现过，歹毒无比，中蛊之人，常常被蛊虫百般折磨，直至丧命。
但是她只是生命力流逝加快，身体却没有半点异状，明显和中蛊不相符
“是的，蛊毒。”
姜凡的面色也有些凝重，如果是其他人说出蛊毒这种东西，他一定会一笑而过，不当回事。
但是，说这个的是虚。
虚是系统的管理员，一切言行都是基于系统。而系统的计算，至始至终，他都没发现计算错误的情况。
所以，他不得不信
“你怎么会想到蛊毒上面去了？”
周雨柔的语气有些古怪，虽然她见识过不少实力高强的人，但是那都是人家努力修炼来的，来的有理有据。
不过这个蛊毒，已经数百年没在古武界出现了，就连她，也只是在古籍上看到过，却是从来没有亲眼见过。
姜凡为什么会偏偏想到蛊毒？
看周雨柔这个样子，姜凡知道她不信，只能微微叹了口气。因为系统这玩意儿，他实在没办法解释。
“柔姐，就当是帮我个忙，如果有这两样东西的消息，一定要告诉我。”
“这个可以，不过，我今天找你来，可不是为了我的事，咱们还是说说你。吧”
周雨柔点点头，然后看着姜凡，满脸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