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估摸着是以前习惯性的位置。
“这些书师妹都看过？”闲的没事，周少瑜开始盯着蔡琰看，顺便没话找话。
虽说摆放不怎么累人，可时间长了也会流汗，蔡琰的鬓角湿润了些许，美眸流转，脖颈修长，虽称不上绝色，却也是难得的měinu。
更重要的，是人家有一肚子学问，再美的容颜，也会随着时光而消散，但学问所熏陶出来的气质，却不会变化，只会沉淀下来，愈发浓厚，这才是最美的。
“基本都看过了。”蔡琰从周少瑜手里接过一卷书籍，轻声道。“阿翁喜好藏书，每每遇到没看过的，都会奉若至宝，时间久了，藏书愈来愈多，到如今，却是一书难求了。”
周少瑜颇有几分心悸，这可当真就是破万卷书了，李清照肯定也看过不少书，但没什么直接概念。
现在这里摆的满满当当，壮观了得，虽说因为是简牍，所以更占地方，而且古书的字数一般也不会多，一本书可能也就个几千个字，后世拍一本完本的网络小说就能抵n本。
但这不能这么比，古书需要深读解析，几千字可以来来回回看了一遍又一遍，识文断字绝不是那么简单的。
后世的白话文加标点，将文字表面化明朗化，而古文，必须得反复推敲，这破万卷书，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
“师妹厉害，师兄佩服！”周少瑜由衷赞了一句，完事也不能示弱，开始吹嘘。“不过师兄也不是吃素的，所阅览字数起码万万字以上。”
万万那就是亿，古代可没亿这个单位，其实也不算吹嘘，小学到高中十二年，大学又来几年，终于还看过不小名著小说，再后来一本又一本快餐网络小说，总字数何止上亿。
于是蔡琰还真吓着了，又惊又奇，道：“师兄看的都是何书？”
特种兵？医生？修仙？动不动来个我要逆天？必须不能说这个啊，听不听得懂放一边，丢人啊。
人家是真才实学，文学功底那是杠杠的，自己看的那叫歪歪，不是一个概念。
“咳，多了，金瓶……咳咳咳……”刚冒出两个字，发觉不对，这书写于明代，保不齐李香君卞玉京她们就看过，回头拆穿了多糗，赶紧改口。
正紧的儒学大作实在想不起基本，只好改话本，比如聊斋什么的。
蔡琰哪里听过，听着一本本书名，神色欢喜，虽说温故而知新，但有新书看自然再好不过。
“师兄可曾记得？可否抄录一份？”蔡琰很是